第二天,米安就被推進了手術室。
中午進去的,到了晚飯時間,都還沒有結束。
不是小手術,沒有幾個小時是出不來的。
下班後就直接去了醫院的任佳期,在包包裡沒有找到卡包,想起了是忘在家裡了,就給還沒有到醫院來的祁行之給她去家裡取一下。
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朋友沒有別的能幫,只能守在手術室外了。
最好的朋友,最親的親人們都在,給米安加油。
祁行之自然是沒有推辭的,先去了任家。
婚都求了,只等哪天辦婚禮,他這個準女婿去任家,還是很受任家爸媽歡迎的。
都聽說了米安生病住院,差點誤診為白血病,多多陪伴是應該的。
祁行之去任佳期的房間,在任佳期指定的位置找到了卡包,裡面都是一些銀行卡。
就要出去時,祁行之的視線定在了書桌上的膝上型電腦。
腳步就挪不動了。
舊的,是不是都儲存在電腦裡的?
開啟電腦,還要密碼。
這難不倒祁行之,任佳期的密碼來來去去的就是那一個。
按了之後,成功解鎖。
探測器一樣,把任佳期的電腦內容翻了一個遍,都沒有找到那種影片。
只有一些節目策劃還有一些稿子,列舉的很清晰,一看就是她自己寫的。
還有一些音訊資料,帶影象的都很少。
無功而返,祁行之只能合上電腦,離開了任家。
一到醫院,任佳期接過卡包,就疑神疑鬼地問他:“我爸爸說你進我房間的時間不少於十分鐘,怎麼,是在我房間裡迷路了嗎?”
祁行之:“……”
律師也不是面面俱到,也有被抓住小辮子的時候。
但是,堅決不承認!
他都沒從任佳期電腦裡找出某些影片,再一承認,那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沒有影片,是最好!
“走進去的時候,裡面給我感覺太美好,這就是我女人睡了二十幾年的臥室,我在想像你無聊時躺床上看手機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