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能期待太高!
不過笑果有,臺下的人都笑了。
“我!”任佳期舉手。
鍾折愷點頭,“這位小姐是我的朋友任佳期。任意翻開一本書,佳人印在書頁中,看書者是為誰,啊,那人則是未婚夫。”
“哈哈哈哈……”
大笑的聲音,迴盪在上空。
換湯不換藥,大概就是同一個意思,臺下的人也懂套路,還是控制不住的要樂。
“這兩位都是我的朋友,有放水的嫌疑,來點難度誰再踴躍點。”鍾折愷雙臂張開,等待著臺下的舉手。
真有人參加了,舉手的還不止一個。
雖然沒有表演胸口碎大石,活躍氣氛鍾折愷還是完成了。
點兵點將,點到了一箇中年女人。
“巾幗鬚眉椅上坐,舉手投足七星斗,甚想知道她姓名,啊,她的老公很是兇。”
話音一落,笑聲就響了起來。
誇讚了那位女高管的同時,還在可接受的範圍內調侃了一下。
這個以總裁朋友身份加入年會的人,獲得了大家的喜歡。
不過,詩寫得再好,都是在總裁大人歡迎程度之下。
活躍氣氛,類似暖場嘛。
總裁大人的開場,那才叫真正的驚豔。
一連口頭唸了好幾首詩,鍾折愷才下臺。
走得那段路,叫一個虎虎生威。
到了盛韓軒這一桌,腰就沒那麼直了,諂媚地把手搭在盛韓軒的肩上。
“好基友我給你長臉了吧。”
盛韓軒視線冷冷地落在肩膀上鍾折愷的那隻手上,“三秒鐘不拿下去,餐桌上加菜紅燒豬蹄。”
猛地收回手,擋在身後不給盛韓軒看,鍾折愷回到他的位置上去。
“哈哈哈。”任佳期笑出了聲,“鍾折愷你在國外開診所是不是拿得假證,混不下去了才回來的啊?”
那樣子,絕對是給心理醫生摸黑了。
要是讓同行人看到,會把鍾折愷殺了滅口,免得破壞形象害得同行都被誤解。
鍾折愷聳肩,“百花齊放,花有紅色白色藍色黃色,做人就有沉穩活潑幽默冷漠不同的,我就是屬於活潑那一型別。以前工作的時候天性被束縛,現在是做我自己。”
長公主米安聽不下去了,懟上:“我看你是放飛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