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走後,林滿月問阿禾:“你看了什麼?”
阿禾說:“鍾折愷,他沒穿衣服。”
啊咧?
眼睛看不到,耳朵是能聽到的。
在盛大佬出來的時候,林滿月聽到了鍾折愷追出來的腳步聲。
沒穿衣服,在他們面前晃盪,那不是裸奔嗎?
臥槽!
難怪大佬不讓她看。
上次跟任佳期她們幾個一起看男女打架的影片,盛大佬就說了不準看的。
鍾折愷是瘋了嗎?
喝酒的是米安跟章東來,滴酒未沾發什麼酒瘋?
強吻了阿禾,該發瘋的應該是阿禾才對!
林滿月聯想到了最近接觸的謝家,謝國軍就是受到了考試的刺激,十年都是那個樣子。
鍾折愷,可也別受到刺激,十年來就習慣了裸奔。
“哈哈哈哈。”林滿月不厚道的笑了。
盛韓軒伸手,手指掐著她的下巴,把她張著的嘴巴給強行閉合。
呃……林滿月不解地看著他。
痛倒是不痛,幹嘛啊?
他說:“不許想別的男人。”
好吧,不想不笑了。
林滿月在嘴上做了個拉上拉鍊的動作,覺得還不夠,又在額頭上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他的手才從他下巴拿開。
嘴上拉傷拉鍊是不笑,額頭拉上拉鍊是不想了。
坐正,林滿月指了一下他,然後在放在掌心,雙手捧著,又捱到了左胸處,那是人的心臟。
捧著他,把他安置在她的心裡,她的心上人。
比了她心的大小,再對著他,他就有這麼大,裝進心裡。
與心臟大小匹配,全然是隻有他了,別的人是沒有位置了。
就這麼一連串的手勢,盛韓軒看懂了。
眼睛裡的深邃,像是已經把她的身體,鑲嵌進了他的身體裡。
林滿月笑,再拍了拍自己的左胸,雙手比了個心,右手的拇指跟食指變了個方向,成了手槍的手勢。朝著他的胸口,開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