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任佳期抓一把黑加侖葡萄乾開吃,用力地咀嚼,像是要把發明那邪門東西的人給嚼碎!
項以輪來得很快,白痴上司被他的人弄走了,他一個人進了清吧。
突然間來了一個帥哥,熱鬧的氣氛停了下來。
“真不想見到你。”任佳期把內心的真實想法都說了出來。
一見項以輪,就得是那種事情,躲都來不及,怎麼可能主動求見呢。
林滿月表達了差不多的意思,就是連話都懶得跟項以輪說。
項家的罪孽,不是該項家人自己來承擔,還要別人來嗎?
要不是項老頭支援那種變態的東西,就不會有那麼多人陷入進來。
同事們都用八卦的眼神看著任佳期跟大帥哥,自動排除了林滿月。
家裡都有盛三少那樣的絕世帥哥了,外面這些男人不可能引起興趣。
任佳期對大家做了幾個不要管不要八卦的手勢,大家又去嗨皮去了。
“實不相瞞,電臺這邊我派人查過,沒想到還有漏網之魚。”項以輪解釋了一句。
排查工作一直是他在做,並沒有輕視,很慎重的對待。
沾染過的人,都有找到。
讓一個有“嫌疑”的人出現在林滿月面前,還有過份的舉動,的確是他的失職。
不然,也不會專門進來說明一下。
林滿月小聲說:“那個姓馬的,不能算一個普通階層,也會被牽扯進來,到底滲透到什麼地步了?”
來得時候,項以輪已經把任佳期的白痴上司祖宗十八代都調查清楚了,問起來不會兩眼一黑什麼都不知道。
“暫時,那個姓馬的老公沒有嫌疑,應該跟失憶藥無關。不過,還得繼續追查才能做最後的確定。我已經在想辦法,把影響降到最低。”
任佳期不得不打岔:“有用嗎?越來越多的人陷入其中,全世界皆知只是時間的問題。”
就像是一種病毒,開始的時候只在三兩個人身上感染,久而久之就大範圍感染,到不可控制的地步。
“所有曾經知道的人,都被被動忘記了。發現一個消滅一個,沒有情面可講。至於後遺症,這我無法保證會一點都沒有。”項以輪沒有把話說得太滿。
畢竟那個教授已經死了,項家的家庭醫生還達不到一點都不會錯的程度,強行的手術已經要了老命,後遺症什麼的,得聽天由命了。
林滿月的手一頓,把手中剩下的那幾顆黑加侖葡萄乾扔進了菸灰缸。
她不是善人,也不是救世主,做不到普度眾生。
那些人會不會有後遺症,她也管不了。
誰叫他們,會被誘惑吃下實驗品的失憶藥呢。
成年人,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