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了。”盛韓軒打斷她的陳述。
那個惡名昭著的男人，盛韓軒不想從林滿月的口中說出來。
小東西的戀愛過往，在帝國酒店那一晚之後，盛韓軒就查清楚了。
還有好多沒說呢，但看他的表情不對勁，林滿月冒著被懲罰的危險，說最後一句：“我不是好女人，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只是想利用他。而你，我的命都可以給你。”
這個說法，盛韓軒很受用。
唇角有一個微微的幅度，“只要你的身跟心，不要你的命。”
只是一個比喻，那麼較真幹嘛。
突然發現，好像彼此之間剛剛才隔開的距離，又給拉近了。
很近很近，心貼著心的那種。
到家時，林滿月沒有喪著臉，眼睛有點紅紅的沒有遮掩。
盛寶貝這個沒有良心的小壞蛋，兩天沒見媽媽，他睡得可真香。
就是還有點擔心，怕的外婆認為她是負擔，專門影響盛韓軒的工作。
跟外婆相處，林滿月還是沒有跟奶奶那樣輕鬆。
外婆把宋姿給支走，抱著盛寶貝回房間睡。
一看這個架勢，就知道會有正事要說。
還是有點麻煩有些複雜的，不然也不會讓宋姿走。
“我第一次見到林呈裡，就沒看出來他會是你爸爸，你媽媽的照片我也看了，項家如今是被洗白了的，如若你的親生父親是跟項家有關，我的建議是，不要再找了。”
外婆溫溫柔柔的，話外音卻是聽得出來，老人家真的瞭解很多動態。
項老頭被看不起，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如若親生父親，也是跟項老頭一樣，那還真不如不找。
不管怎麼樣，這麼多年都沒有管過她們母女兩，一面都沒有露。
和當年項老頭拋妻棄女，殊途同歸。
林滿月說：“還沒有任何線索。”
“沒有線索才是最好的答案，你是你媽媽的女兒，是韓軒的妻子，這點就夠了啊。”
盛韓軒的妻子，一個身份頂無數個身份，閃閃發光。“至於林呈裡。”外婆眼睛一眯，“讓他死了吧，對你對外都是一個痛快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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