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
鍾折愷的話還沒有說完,頭部一鬆,他的臉也沒再擠壓著車窗了。
奇怪姿勢的站姿,也因為阿禾從他身後退開,不再那麼站了。
好像,剛剛腰有點被閃到了?
手撐著腰慢慢站起來,鍾折愷話還沒再次說出來,阿禾已經繞過車頭到了駕駛位置外。
不是吧,什麼都不說,就這麼走?
鍾折愷手拉著車門,微怒,但說出來的話又那麼的吞吞吐吐:“剛剛你,剛剛我……”
阿禾指著鍾折愷身後幾米處的地方,一條蘇格蘭牧羊犬嘴裡叼著一個飛盤。
鍾折愷:“??”
這狗是什麼時候來得?他怎麼不知道?
阿禾再指了指她身後幾米遠的地方,一個小孩用稚嫩的聲音在召喚著這條蘇格蘭牧羊犬。
阿禾解釋:“可能是家長不在,小孩子玩性重,就在這個地方跟他家的狗玩起了飛盤,剛剛差點打到你。情急之下才推了鍾先生,希望鍾先生不要介意。”
原來是這樣!
飛盤雖然不是鐵盤,這樣飛過來打到頭了,也是不行的。
只是,阿禾說得這樣乾巴巴的,救人了還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語調。
誤會就差一點點,鍾折愷微笑著說:“謝謝你。”
阿禾搖了一下頭,不再看鐘折愷,開啟車門坐進車裡。
真是夠冷呢,韓軒教出來的人,一個二個都是這樣,阿禾跟徐磊差不多。
只是,剛剛被壓的時候,鍾折愷內心裡泛起了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悸動。
沒錯,不是十三十四歲的小男生,什麼都不懂。
被阿禾壓得那幾秒,用“痛並快樂著”來解釋太恰當了。
不會吧……
鍾折愷暫時拋掉腦海裡那些別樣的心思,先回公司。
下午下班後,去了盛家。
正好趕在飯點,大老闆盛韓軒還沒有回來,他就上桌跟盛家人一起吃飯了。
言談之中,提到了幾次阿禾,林滿月飛鏢一樣的眼神就看了他好幾眼。
飯後,林滿月把鍾折愷叫到屋外,主動說:“阿禾跟我提到了,她幫了你一次,所以你要來撬牆角嗎?”
這話從何說起?
他是來朋友家做客,哪裡起過什麼撬牆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