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打了，出了一點點的氣。
事情還沒搞清楚，走是走不掉的。
林滿月下巴一揚，“說吧，你們是怎麼加害我奶奶的。”
問葉虹茜是沒有用的，吃了這教授研製的藥，變成了“盧雨薇”。
藥效醒來之前，也問過“盧雨薇”，對答如流，除了“沒有殺過你奶奶”這句露出破綻，其他的都沒什麼問題。
此刻的教授，哪裡還像是在實驗室裡那樣的謹慎高階，被阿禾攔著還一臉的血，特像貧民窟的難民。
“沒……”有字還沒說出來，阿禾就一腳踹向教授的背部。
力道之大，教授直接趴衝出去，臉還在地上摩擦了一段距離。
是的沒錯，不說實話，就屈打成招了。
奶奶人都死了，林滿月才不會跟這種人講什麼客氣。
阿禾兩步走到教授身邊來，腳踩在了教授的頭上，碾菸蒂一樣碾著教授的臉。
教授嘴裡的血和口水，全都順著他的嘴角流在地上。
林滿月轉頭問米安：“受到了這樣的畫面嗎？”
“嗯。”米安鄭重地點頭。
溫室裡的花朵，也想見見陽光和外面的世界的。
血腥是有點，只要不濺到自己身上，都還能接受。
地上的教授，身體疼，頭也快爆炸了。
林滿月催：“說吧，少受點皮肉之苦，對你有好處。”
外表看著那麼高貴，那麼美麗的女人，做事如此狠毒！
“你奶奶的死，真的跟我沒有多大的關係，是葉虹茜擅自做主去實行，事後才告訴我的。”
“哦，怎麼實行的。”
林滿月做了個手勢，阿禾就把教授提了起來。
趴在地上說話，聽不太清楚。
“在醫院裡，你奶奶吃下了失憶藥，算著時間等你奶奶回到家，打電話給她，叫她喝下那瓶水，再督促她刪掉通話記錄。”
事件時間都對得上，奶奶手機上沒有可疑的號碼，當天的確是去了醫院。
嗯，是去看望盛啟泰的。
據宋姿說，是氣沖沖地回家，估計跟盛啟泰之間又吵起來過。
那麼，可能就是在盛啟泰那裡吃下的失憶藥。
這件事跟盛啟泰有沒有關係，先不下定論。
林滿月催：“那麼，我呢？”
不說實情，今天估計就把命留在這裡了。
教授哪還敢有所隱瞞，全部交代。
“同樣的辦法，在你的水中放入失憶藥，等到藥效一來，就打電話給你奶奶叫你摸拿那瓶水，證據時間都留下了，你就是殺人兇手。”
當晚的情況，報警的話，一問三不知，還真是兇手無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