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笑眯了眼,“每日一次撒狗糧,看得我都想再找個老伴兒了。”
宋姿:“……”
項以輪尷尬地笑,什麼樣的話都聽了,找老伴已經不是什麼突破天際的荒唐話了。
因為盛韓軒長手的幫忙,林滿月很快做完了一桌子菜,再一盤盤地擺上餐桌。
蒸在鍋裡的腦花,也一起擺在了桌上。
項以輪是客人嘛,老太太就把腦花換了個位置,轉放到項以輪身前。
國外長大,飲食習慣天差地別,腦花只聽過沒吃過。
在老太太熱情地推薦之下,項以輪沒有用鼻子呼吸,就像吃藥聞不到味道那樣,嘗試了幾口。
沒嚐出什麼味,就是過了喉嚨,用其他菜給覆蓋了。
好不容易等到用餐完,項以輪可以走了。
梳得整齊的頭髮,有點亂,人也沒什麼精神了。
老太太還要出門送他,他是用跑的跑走了。
林滿月笑得不行,這樣的見面,怕是會讓項以輪永生難忘的。
項以輪離開後,過了一個多小時,梁川打電話來了。
“你們不會是對項以輪動用私刑了吧?他一會來,就倒床上睡了,連澡都沒洗!”
“才沒有什麼私刑,我奶奶太熱情了,項以輪是一時間沒有適應。”
“真的只是這樣?”
“不然呢,你扒了他的衣服,檢查一下身上有沒有受刑啊。”
“相信你,三少的奶奶,我又不是沒見過。”
“項以輪可能心靈有點受傷,你好好安慰一下他。”
盛韓軒進來了,林滿月就掛了電話。
關了臥室門,就開始脫衣服。
“給我找內褲,我洗澡。”
“就在衣櫃裡啊……”
沒說完,林滿月就被他看過來的眼神給禁聲了。
衣櫃裡哪裡掛著衣服,哪裡放著內衣褲,都是很清楚的。
特地空出來的那間衣帽間,只是放著一些不常穿的衣服,和貴重的禮服西裝什麼的。
臥室的衣櫃,分門別類整理的很乾淨。
他要她找,她就找吧。
誰叫他是大佬呢。
送進洗手間,他泡在浴缸裡。
確切地說是,坐在浴缸裡,水還沒有接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