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禦正在看《治國策》,見她出來,將書隨意的擲在一旁,吹滅了燭光。
女子身上淡淡的幽香縈繞在蕭禦的鼻尖,蕭禦伸手將她攬在懷裡,蘇婉月纖細的身軀先是一僵,隨後放鬆下來。
蕭禦長臂掐住她的腰,低下頭,炙熱的呼吸噴在蘇婉月的頸脖上,室內昏暗,蕭禦看不清女子的神色,卻能察覺到她的緊張,她的呼吸明顯有些急,蕭禦唇角彎了彎,指尖溫柔的摩挲著她的耳垂,像在與她耳鬢廝磨,“還不習慣嗎?”
蘇婉月身軀一僵,脊背出了一層汗,“妾身只是有些緊張。”
緊張……
蕭禦對這個答案不置可否,一邊摩挲她小巧的耳垂,一邊含住她嬌嫩的唇瓣,長舌直入,汲取女子唇齒間的香甜跟芬芳,屋內焚燒著淡淡的沉水香,蘇婉月神智模糊,“嗚咽”一聲,輕輕推了推蕭禦的身體,她渾身都在發燙。
這個時候男人又豈會放過她,指尖一勾,她身上單薄的紗裙被輕飄飄的撕碎,女子細膩如雪的肌膚被剝出來,一陣陣涼意激得她肌膚泛起粉色。
男人的薄唇沿著她的脖頸一路往下吻,胸口,小腹,哪裡都沒有放過,蘇婉月杏眼迷離,胸口劇烈欺負,輕輕喘息著。
這時,男人才不緊不慢的享受起了今晚的美食。
他再次低頭含住女子的唇瓣,指尖溫柔有力的揉著女子的臀,過了許久,才與她十指交握,下身緊密相連。
蘇婉月喉嚨溢位一聲嬌吟,在他的肩膀處狠狠咬了一口,蕭禦悶哼一聲,手掌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脊背,意在讓她放鬆。
初始會覺得有些撐,有些難受,等慢慢放鬆下來,蘇婉月杏眼瀲灩如水,眼神帶著春意。
男人見她適應了,更是往深處摸索,引起女子一陣陣顫慄,連小腿都在哆嗦,她無意識的抱住蕭禦的腰。
夜色還很長,雨水將歇,蕭禦今晚沒有喚人,而是將蘇婉月打橫抱起,替她清理了下身子,再喚人進來上茶。
丫鬟們畢恭畢敬的進來奉茶,然後整理床榻,屋內歡好的旖旎香氣蓋過了香爐裡面的沉水香。
蕭禦心性堅定,不是個會為女色所困的人,今晚卻頻頻失控,不顧她的意願要了她好幾次,蘇婉月神情倦怠,已經閉上眼,蕭禦的手指卻還在輕輕摩挲她的玉肩,“你這個粉色的蝴蝶胎記”
蘇婉月腦子瞬間清醒過來,“這是妾身自幼就有的胎記。”
幸而她身上有胎記之事只有身邊親近的人知曉,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因為堂姐身上是沒有任何胎記,她與堂姐眉眼相似,容貌卻完全不同,如今堂姐已經找到,她們卻不能悄無聲息的換回來,但凡她行錯一步,讓人抓住了她不是真正的未央公主的把柄,那不止她會死,還會連累一群人。
蘇婉月素白纖細的手指無意識的抓著蕭禦的胸口,試圖緩解此刻的緊張。
她應該是沒有露出什麼破綻才是。
鴛鴦被,芙蓉帳,她明面上的“丈夫”眉眼清淺如畫的看著她,本來是月圓花好、繾綣旖旎的氛圍,蘇婉月卻是緊張的不知如何是好,甚至都不敢跟蕭禦對視。
下一刻,蕭禦薄唇落在她的蝴蝶胎記上,引起一陣酥麻。
蘇婉月以為他又想要了,輕輕咬了咬唇,誰知他深深的看她一眼,語氣意味不明的開口:“王妃今晚棋藝精湛,本王敬佩。”
他這是看出什麼來了,蘇婉月輕輕蹙了蹙眉,“不及殿下。”
夫妻倆赤裸相對,肌膚緊貼,男人的長臂將女子牢牢的困在懷裡,唇瓣落在她的耳垂處,若是忽略他們此刻眸子中皆沒一點愛意,當真是一對恩愛夫妻。
蕭禦骨節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後背的粉色蝴蝶胎記,闔上眼,“睡吧。”
蘇婉月總算是鬆了口氣,沒多久便沉睡過去了。
蕭禦已經入朝,每日卯時不到便去上朝,但成王府沒有妾室,蘇婉月不用早早等人來請安,因此蘇婉月每日起來,外頭的天色已經亮了。
今日蘇婉月剛用完早膳,管家笑眯眯的走了進來:“奴才見過王妃,七公主來了。”
他微胖的身體往旁邊一側,一襲華貴衣裙,滿頭珠翠首飾的七公主跳到她面前,嬌俏的喊:“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