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楚楚再次:“??”
謝楚楚嘶了一聲。
這荷包,突然有點燙手咋辦?
馬車裡,眼睜睜看著這一幕發生的晏謹:“……”
俗話說,有一就有二。
有第一個勇敢的少女衝出來,就有第二個。
於是,一條街走過,謝楚楚收穫了十八個荷包,六條手絹。
還,還挺多。
接下來,十年的荷包都不用買新的了。
拿著荷包的謝楚楚眨巴了一下眼睛,扭頭看著馬車裡氣呼呼的晏謹:“……”
啊這……
相公應該不會誤會什麼吧!
女孩子的感情,多麼純粹呀!
問晏大人現在的心情如何。
那就後悔。
十分後悔。
誰能想到,他的競爭對手,竟然還有大齊京城的少女。
他就不應該走長街!
離譜的是,路過花樓的時候,竟然還有京城第一花魁拿著琵琶,在樓上給謝楚楚獻唱。
謝楚楚:“……”
唱得很好聽,她本來想拍手來著的,但看到晏謹的時候,就訕訕地放下手了。
直到馬車走到了晏家門前的長街,動靜才消停。
福叔一路上打了好幾個噴嚏。
不為別的,是姑娘家的香膏實在太濃了。
晏謹下了馬車,看了一眼謝楚楚手裡捧著一束百合花。
她就像個剛去外面鬼混回來的風流公子。
晏謹感覺自己拿錯了劇本,但這不影響他酸溜溜的:“花好看麼?”
謝楚楚訕訕地笑了笑:“相公,你喜歡麼,送給你!”
她遞給晏謹。
晏謹:“……”
晏謹不接,扭頭不看謝楚楚。
馬車已經到了家門口,福叔已經看透了太多,他直接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福叔倒是想看熱鬧,但是他不敢。
門口,謝楚楚捧著鮮花,探著腦袋笑眯眯地看晏謹。
晏謹扭頭,抬手,將她的小腦袋擋住,十分倔強地表示自己吃醋了:“我花粉過敏,不看,我也不喜歡百合。”
謝楚楚:“哎呀,我相公竟然沒有自信?”
晏謹扭頭,靜靜地看著謝楚楚,似乎在說,我看你能說出什麼花來。
謝楚楚十分做作地瞪大了眼睛:“驚!天底下最聰明、最出色、最俊俏,最品貌非凡、醉山頹玉、霞姿月韻、才貌雙絕的晏大人,竟然沒有自信比過別人,這是世道的荒唐,還是人心的多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