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一把長劍架在了溫然的脖子上。
溫然這時候,反而不那麼怕死了:“大哥,你要殺了我麼,殺了我,你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謝安:“別叫我大哥!”
溫然看了看謝楚楚,又看了看謝瓊,一改方才的懼怕,似乎以為自己找到了儀仗,眼神充滿了挑釁:“你們儘管問啊,殺了我,就算殺了我,我也絕對不會說出來。”
謝楚楚面無表情:“哦。”
“我不殺你。”謝楚楚抬手,拍了下她美麗的臉龐,笑得眼眸彎彎,十分可愛:“我是個溫和的人,不喜歡殺人。”
“我喜歡,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話落,一個針管,紮在了溫然的身上。
溫然瞪大了眼睛。
作為國家培養的特種秘密人才。
刑訊和反刑訊是基本功。
謝楚楚只需要動動手指,就有一千種方法讓人說出她想知道的訊息。
就算是暗中受過專業訓練的特工,也不能在她的神經藥劑下,堅持十五分鐘。
更別說溫然這種人了。
她想挑釁謝楚楚。
笑話,給不給人挑釁自己,完全看謝楚楚自己的意思。
在溫然想要昏厥、失去意識又不能的痛苦中,謝楚楚面不改色,甚至,笑眼彎彎,十分和善地說:“讓你好好說話,你非不願意,非要遭這份罪,我能有什麼辦法。”
謝楚楚抱胸嘆氣:“我一向喜歡成人之美,那隻能成全你咯。”
旁邊的謝瓊和謝安,看著謝楚楚這樣子,瞬間都有一種後背涼涼的感覺。
真不愧是謝家的孩子!
就是如此不受威脅!
所以,到底是誰暴力。
不過,謝瓊很好奇:“這是什麼?”
看起來很有用的樣子。
是不是可以管閨女拿一些,日後拿去審訊那些嘴硬的細作。
謝家軍在大齊地位重要,經常有人打謝家軍的主意。
外出打仗的時候,也有細作混進來,謝瓊為此十分頭疼。
謝楚楚再次掏出了一根藥劑:“這個叫做神經藥劑,可以麻痺人,導致人喪失思考能力,摧毀其意志力,感受無與倫比的痛苦,然後招供。”
謝瓊:“……”
還無與倫比?
女兒的用詞,跟他有的一比。
謝楚楚眨巴眨巴眼睛:“爹,你想要不?我有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