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兩人而言,確實是一日遊,兩人淡定得這件事跟自己完全沒有關係。
對於林清雲審問自己跟範鄒的關係。
晏謹淡定道:“草民與範鄒從前同是太平縣人,在一個書院讀書,但交集較少,未曾主動與他發生過矛盾,來到濰縣之後,只在去清風書院報到的第一日與他見過,他在書院門口嘲諷草民雙腿不良於行,雙目視物不清是個瞎子,草民的妻子維護我,說他井底之蛙,最近的一次見面,便是昨日上午,他對草民動手,說草民的妻子打傷了他。”
“昨日之事,清風書院的同窗和夫子、院長都可以替草民作證。”
“大人若是不相信,可以詢問同窗,或者派人去太平縣查探訊息。”
林青雲:“……”
叛軍屠城,太平縣的人早就提前逃難去了,這會兒他還能找得到人?
晏謹是故意不說範鄒當初在太平縣故意將他推向了歹徒,導致他雙明一段時間造成了後來的種種殘疾。
這件事,他一開始的注意就是讓范家玩完。
將私怨變成范家謀害朝廷命官的罪名。
范家一定不會將當初的事情說出來,有兩個原因,一是範老爺不懂,二是范家不敢,就算敢事情也只會更復雜,錯還是在他們。
林青雲於是轉而審問謝楚楚,打傷範鄒之事,她有何說法。
謝楚楚十分直接:“敢問證據何在?”
範老爺氣得差點跳起來:“一個月之前,就是你打傷我兒,在棲霞巷,昨日,他與晏謹發生矛盾之後,當夜便被人打傷在家裡,一定是你搞的鬼!”
謝楚楚:“你所說的一切,我都不承認,空口白話誰不會?你有證據麼,你說我打傷就是我打傷?若我說是你們就是亂攀咬故意陷害我們晏家,你們就是咯?”
範老爺生氣:“你胡說八道,你有證據麼?”
謝楚楚攤手手:“我沒有,你能胡說八道,我怎麼就不能實話實說?我合理懷疑,你兒子讀書不行,你就是羨慕我相公才高八斗!”
範老爺氣得發抖!
“你你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謝楚楚內心:是啊是啊,讓你們欺負我相公,我坑死你們!
林青雲:“……”
範老爺深吸一口氣:“這還需要證據麼,你最有可能對付我兒子,誰人不知曉,你會甩鞭子,還敢將官兵掛在城門上!”
謝楚楚彎眸笑:“過獎了,但我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範老爺:“!!!”
他差點氣出高血壓,他那是誇獎麼?
晏謹:“……”
媳婦,要不我們悠著點?
不過,這樣也不失為一種可愛和有趣。
謝楚楚是變臉大師,冷笑了一聲,臉色一變:“不過是因為我維護我相公,跟你兒子有兩句口角之爭,你就這樣汙衊我,林大人,我有三個疑問,第一,既然一個月前受傷了,為何此時才算賬?第二,既然說是我打傷的,可有人證物證?第三,既然打傷了,便找過大夫醫治咯,可否請求為範鄒醫治的大夫與我對證,傷口如何,傷勢如何,如何判斷是我打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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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我氣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