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誰也救不了你,不但救不了你,為了不吃楚楚的拳頭,還會把你打包送給她!
晏謹:“……”
嘖,瞎操心什麼呢?
他家楚楚,一向很講道理,怎麼可能會打人。
晏謹回房整理了衣冠之後,謝楚楚照例陪他去清風書院,將人送到門口,她就轉去濟世堂。
生活又恢復了常態。
晏謹的每一日都過得十分充實,每日除了讀書,他還要逗楚楚、親楚楚、抱楚楚。
黏糊得一眾兄弟沒眼看。
這一日,晏謹剛進入清風書院,走了一小段之後,就被攔住了去路。
是範鄒。
晏謹面無表情。
“有事?”
範鄒上次被謝楚楚教訓,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今日是第一次回到清風書院。
那一日,謝楚楚像個修羅一樣,給了他極大的陰影,導致他幾乎日日做噩夢,不得安生。
可這口氣,他咽不下去!
不就是算計了晏謹麼,她就那樣對待自己,還威脅他不許找晏謹的麻煩。
有本事,她把眼珠子放在晏謹的身上啊!
以為濰縣是他們小小的,什麼也不是的晏家說了算麼!
範鄒將晏謹推到旁邊的假山上,惡狠狠地說:“當年沒讓那個歹徒瞎了你的眼,真是對不起你們黴晏家的名聲,現在竟然還讓你搬到濰縣來,當年我就應該,直接將你踹到那個歹徒的刀上!”
晏謹眼神一冷!
“當年,是你踢了我!”
範鄒沒有承認,可他傲慢狠毒的表情,已經說明了答案。
當年,在太平縣的書院裡,有歹徒闖進來,大部分人都很慌亂,晏謹本來應該是沒什麼的,但在逃出去的時候,似乎被人踹了一腳,被踹到了歹徒的面前。
被對方一拳打在了太陽穴上,失明瞭三日,被治療後才漸漸恢復,但從此視物不輕。
他當時一直覺得是有人踹了自己一腳,但奈何當時太混亂,根本無法確定也沒有證據指向是誰踹自己的。
後來眼睛受傷,請假了一段時間,等他在回到書院的時候,整個書院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有的人受傷了,有的人搬走了。
到處都在傳言,他已經看不見了,成了瞎子。
他也無從追查那些事情。
沒想到,在這一日,確定了當時是有人故意謀害自己!
範鄒:“你那個小娘子,敢傷了我的腿,我就廢了你,讓你這輩子,休想再參加科舉!”
範鄒雖沒有晏謹高,但人長得看起來比晏謹這個純粹的文弱書生要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