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道理?
朝廷從未有過任何律令,不許流民進入別的城市生活。
相反,當今皇帝還是一個仁君,在戰時會開放城市,允許流民遷入。
“是不是弄錯了?”二叔和三叔不理解。
“而且,別人能進去,怎麼我們就不能進去?”
守門的人十分粗暴:“說了不給就是不給,你們沒聽見?”
“怎麼會阻止流民進城呢?官爺,您看看,我們晏家都是清白身家,我們家兒郎,都是讀書人。”
對方一把拍掉晏二叔手裡的路引,路引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四散開來。
晏二叔還來不及去撿起,其中一個守城的官兵,就一腳踩了上去。
眼神帶著十足十的挑釁和蔑視。
他甚至推搡了一把二叔的肩膀:“看什麼看,我管你兒子讀書不讀書,這就是規定,說了不給進,沒聽見?”
二叔的肩上的傷雖然好了,但對方力氣大,這麼一拳頭推搡過來,二叔立刻疼得皺了一下眉頭,差點被推倒。
“爹!”晏柏連忙將人扶住。
晏楊彎腰,要將地上的路引撿起來,但是,對方不允許,又再次一腳踩了上去。
直接踩到了晏楊的手上。
晏楊本就是個讀書人,力氣不大,他那雙手,一向是用來寫文章和畫畫的,當下被對方穿著硬硬的靴子一踩,臉色瞬間一白!
下一秒,官兵還來不及開口教訓人,謝楚楚就一鞭子抽了出去!
“啪”的一聲,繩子抽在了對方的腳上。
官兵大喊了一聲,當即被掀翻在地。
“是誰!”
“誰敢打我!”
他的目光,放在了謝楚楚的身上:“是你!”
謝楚楚收回了鞭子,在手上拍了拍:“是我啊。”
“你敢毆打官兵!”對方面目猙獰:“來人,給我拿下她!”
一時間,好幾個官兵齊齊朝著謝楚楚衝了過來!
晏謹還沒來得及護住謝楚楚呢,她就一鞭子抽了出去!
直接將那踩著晏楊的官兵捲了起來,掛在了城門上。
這舉動可謂前無古人,膽大包天!
自古民不與官鬥,這陣勢看得圍觀的百姓心驚膽戰。
這是誰家的小娘子呀,這麼剽悍!
這是將濰縣縣令和他上司江州知府的臉,按在地上摩擦呀!
謝楚楚是半點也不帶怕的。
道理都在她這兒呢,何況,原著裡女主他爹,江州知府是個清官兒。
今日城門口這一出,謝楚楚不確定是針對晏家的,還是針對流民的,下面的人陰奉陽違。
謝楚楚要將事情鬧大!
官兵無故欺壓百姓,她和她手裡的謝家鞭,都不同意!
就算她這一鞭子不抽出去,肖越躲在暗處的暗衛,估計也要按捺不住衝出來護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