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解放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就連上面的科學家都有成立氣功研究會,那麼多人都在修煉氣功。”
聽見張解放這話,林有成不禁說道:“我反正是不信的,而且這只是我的看法。”
“況且,你應該也知道,假如一間鐵屋子,是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的,裡面有許多熟睡的人們,不久都要悶死了,然而是從昏睡入死滅,並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現在你大嚷起來,驚起了較為清醒的幾個人,使這不幸的少數者來受無可挽救的臨終的苦楚,你倒以為對得起他們麼?然而幾個人既然起來,你不能說決沒有毀壞這鐵屋的希望。”
張解放一聽林有成這話,他自然明白林有成是什麼意思,這是魯迅先生說得。
他也知道畢竟嚷了幾聲,也許會驚起幾聲較為清醒的人,這也就意味著有希望。
希望不能抹殺的,因為希望是在於將來。
張解放望著林有成,又說道:“有成,你這樣即便說了,可能也沒人相信。這也是白費功夫。”
“可能有人和我一樣的想法,相信我說的呢?”
林有成笑了笑,似乎並沒有在意那些人究竟相不相信他所說的氣功沒有特意功能,根本就是騙人德,說道:“再說了,那些大師他們總不能因為我說特異功能是騙人的,直接施使用氣功,使用特異功能對付我吧?”
張解放聽見林有成這話,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如果那些修煉氣功的大師真得能做到這一點,又怎麼可能只對付林有成一個人。
其實真正說起來,在這個時候,也不僅僅是林有成一個人在反對氣功和所謂的特異功能,從氣功的特異功能出現的時候,就有人在反對,像文藝界的前輩葉聖綯就在報紙上發表文章,強烈反對,結果被各方施壓,還有經濟學家餘光遠給領導寫信反映,沒什麼回應,還有國內神經科學奠基人張香侗更是直言說過,這是一場鬧劇。
可以說,這一場鬧劇般的論戰早就出現。
只是在“氣功熱”愈加火熱的時候,反對者是很難公開發表文章來質疑被無限誇大的氣功的。
現在林有成在《德城日報》上的一番話,自然也是新的一個聲音。
即便這個聲音渺小,但是也有在發聲,像是有人在一望無際的黑暗發出微弱的聲音吶喊著,如同那個小孩子在喊,國王沒有穿衣服。
也許沒有人聽,但也許有人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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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