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笑道:“怎麼會呢?我不對純情男士下手,做個交易怎麼樣?我幫你拿下他,你給我需要的卡牌。”
他瞥了一眼某處,很快收回視線,手指貼上齊遇胸膛,“包拿下的。”
這麼多年來,只要他想,沒有拿不下的人,甚至有人可笑的浪子回頭動真情,願意和別人一起共享他。
齊遇思考許久,點頭同意,接下來兩人一起說了些話,是白阮在支招。
安寧躲在樹後看兩人在一起待了許久,不大開心的離開。
等齊遇回來,他什麼也沒說。
齊遇“疑惑”的看著和自己分開獸皮的安寧,詢問道,“今晚不一起睡嗎?”
安寧:“不必了。”
不想插足,會被白阮誤會。
也是,白阮那麼漂亮,性格又好,齊遇鐵樹開花也正常。
齊遇:“你不怕黑和孤獨了?”
安寧想起來之前和齊遇吵架分房,因為怕黑和身邊沒有人,又舔著臉敲齊遇的門,頓覺鬱悶。
嘴硬道:“我可以克服!”
齊遇:“哦。”
哦什麼哦,真不擔心我啊?
混蛋齊遇!
安寧把頭埋在獸皮裡,次日醒來,睜開眼下意識尋找齊遇,看到他和白阮相談甚歡。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一言不發。
作夜白阮就已經私聊跟大家打過招呼,看戲就行了。
如此過了許多天,安寧越來越鬱悶,這個時候,明秋水主動靠近安寧,和他說話。
鬱悶的人換成齊遇。
他不知道白阮和明秋水也有交易。
“求生歷十月二十八日,暴雨,大風。”
眾人返回營地,一起在星野營地聚餐吃飯,齊遇買到了酒。
這酒是果子釀造,酒桌上,大家吃吃喝喝,很是熱鬧,不一會兒,酒量差的安寧倒下。
齊遇將人扶回營地。
白阮笑道:“安寧酒量差,齊遇告訴我的,我認識的人還挺多,給他推薦了酒商。”
蘇溪感嘆:“你兩面算計啊,一邊幫齊遇一邊坑齊遇,你和秋水交易了什麼?”
白阮:“卡牌。”
並不是,是睡覺。
那天明秋水主動找上門一起合作,條件是,明秋水禁慾許久,找個炮友。
他也真是能偽裝,營地群沒有一個人懷疑過他是花花公子,以前經常夜店一夜情。
連他親弟弟都不知道。
白阮說只是玩玩而已後,兩人一拍即合,做起了床伴,雙方都很小心,沒有任何人察覺。
明眼上看,這兩個人是最不可能的人,實際上,覺已經睡過好幾次,還用上了特殊卡牌。
玩的挺野挺瘋。
白阮真心實意決定留在這個營地群,有高顏值的床伴,床伴也只為和他玩玩。
齊遇兩人送回屋子後沒有回來,次日早晨,兩人氣氛尷尬的出來活動。
安寧有意躲避齊遇,看到白阮時,目光不自覺愧疚。
完了,他昨晚醉酒不小心把齊遇睡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