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看到兩人相攜而來,笑得見牙不見眼:“王爺,郎君,歡迎回家。”
“陳伯,”白夏老老實實叫人,而後拿起放在桌上的盒子:“我給您帶了些酒回來,是養身的,您每天喝一杯,記得不能貪多。”
雖然陳安是王府的管家,但白夏知道他從小就一直待在盛衡身邊,也算是半個長輩了。
對自家長輩,肯定要送些好東西,他這酒都是用空間的靈泉水釀制的,對普通人的身體有大好處。
陳伯眼眶有些紅,一看這小郎君就知道是個疼人的,王爺與這人在一起,他放心。
白夏靠坐在小院後的溫泉池子中,側頭看向盛衡:“我們再回去把陳伯也帶到白家村吧?那裡比較適合養老,當然,得先問問他的意思。”
盛衡把白夏擁入懷裡:“嗯,都聽你的。”
他從背後蹭了蹭懷中的耳廓:“阿白,謝謝你。”
“啊,別,一會兒還要見皇上。”
“就一會兒,讓我親一會兒。”
兩人沐浴更衣後,白夏臉頰紅撲撲的,眉目含情。
盛衡與他對上視線,恨不能現在就與人結了契。
他已經有些後悔,之前說的到結契才做到最後一步。
不過,男人就要說話算話,這麼久都忍過來了,再忍一些時日就是了。
汪雄看他家王爺的表情實在是可怕,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要緊的事,一路上都嚴懲以待。
白夏失笑地勾了勾身旁人的手指:“馬上就看到皇上了,開心些啊。”
“嗯,”盛衡側頭看向白夏,大手握住他的手指:“別緊張,有我在。”
今日面見皇上,雖然不是在朝堂之上,但也算是比較正式的慶功宴,一些王公大臣,皇子們都是在場的。
盛衡身穿帶有雲紋圖案的紫色袍褂,頭戴金冠,白夏著淡藍色的寬大衣袍。
兩人並肩攜手,均是俊逸非凡,站在一起相得益彰,任誰看了都要說句很是般配。
淩越已經有一些時候沒有見到過盛衡,這次相見總感覺他這位弟弟似乎與從前大不相同。
真要說的話就是氣勢又強了些,連他都自愧不如了。
幾個皇子都是面上帶著笑與盛衡和白夏說話,恭維之意很是明顯,至於私底下如何想就不得而知了。
至於五皇子,還在關禁閉,根本就沒有機會來到這場慶功宴。
宮宴到底是與普通的宴席不同,除了要與人虛與委蛇之外,白夏還是很滿意的,對於桌上的吃食尤其喜歡,不自覺就多吃了些。
許多人這次來其實是本著看白夏笑話來的,在他們眼中這人雖然是秀才,但本質上就是一鄉下來的,在宮宴上肯定會各種出錯。
誰想到,結果讓人大失所望。
別說出錯了,白夏談吐優雅,舉止得體,甚至比一些貴人們還像貴人。
宮宴之後,淩越讓盛衡和白夏單獨留下說話,幾個皇子面色有些繃不住。
“小皇叔回來了,咱們這些人可就要靠邊站咯,六哥,你怎麼想啊?”
“我能怎麼想,重要的是父皇怎麼想,老七,你太著急了。”
淩司淮語重心長地說完話就轉身離開,明顯是不想摻合在他們中間。
“哼,可真會裝模作樣。”
“七弟還是謹言慎行,小心隔牆有耳。”四皇子言罷,站在一起的幾人左右看了看,未在說什麼,均是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