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新摘的果子,我去趟酒肆啊。”
盛衡松開筆,起身將白夏圈進懷裡:“好,等下我去接你。”
“唔,別這麼近,耳朵癢。”
“這就受不了了?”盛衡輕彈了下白夏的耳垂,才放開他:“去吧。”
等白夏紅著耳朵離開,盛衡緩了一會兒才又坐下。
看來得盡快找個時間結契才行。
另一邊,白夏快步出了門,揉了揉耳朵,哎,自己還要再適應適應這些親密的動作,否則也太容易就招架不住了。
酒肆現下已經滿座,這些人幾乎都是鎮上和縣裡的。
即便詩詞已經傳開,各地有人對葡萄酒感興趣,趕來也要一段時日。
坐在大堂的大多是男子,倒是包廂裡來了對姐妹花,讓眾人意外,一般女眷想買酒大都是讓小廝去食肆訂購。
雖然這個時代也比較開放,但要讓她們坐在一群大男人中間喝酒,卻是萬萬使不得的。
這酒肆要是開在鎮上還好,開在村裡的深處,總有人會多想。
如今詩詞已經掛滿了一面牆,許多人站在前面品鑒,都不想走了。
“我說白掌櫃,你這兒應該提供個睡覺休息的地兒,如此來客定然更多。”
“是極,是極,我現在都有些不想回了。”
白夏聞言撫額,他現在做的事兒已經夠多了,不過等溫泉莊子建好了,這些人倒是有個去處。
“我這攤子事兒可是夠多了,暫時不想別的了。”
他沒透露溫泉莊子的事兒,怕中間出現什麼變故,還是日後建好後再說。
說話間,包廂門就被推開。
兩個身著豔麗襦裙的女子先後走出來,都是柳眉杏眼,溫婉秀美。
鋪子裡客人的視線被吸引住,眼底裡閃過驚豔之色。
人都是趨向於美好的事物,雖然這白夏想得也好看,可他到底是男子,與溫軟的小娘子是不一樣的。
好似已經習慣被注視,兩個女子都是目不斜視。
經過白夏身邊時,她們彼此對視一眼,均是露出滿意之色。
“你就是這酒肆的東家,白夏?”
剛剛去後院走了一遭,與眾人說了會兒話,白夏就坐在櫃臺前看賬目。
這賬目還是董發財整理的,現下幾個攤子的賬都是他在管理。
聞聲抬頭,白夏起身:“是,二位想定果酒麼?”
身著紫色衣裙的女子蹙眉,這人真是不解風情,剛要說不定,她身旁的女子便道:“要定的,我給白秀才寫個地點,咱們不著急,什麼時候送都行。”
不僅是包廂內有筆墨紙硯,大堂裡也是有的。
她言罷就提起筆來寫字,如行雲流水般,充滿著靈動和韻律。
當下雖然有女子開始讀書寫字,但到底還是不多的。
眾人都在猜測眼前這兩人的身份。
應悅將紙張遞給白夏,就拉著身邊的人離開了。
“姐姐,你看中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