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狼崽兒的劫已經過了?
“這是咱們準備的一些小玩意,可以先訓練小狼的狩獵意識,只是等它大一些就需要去到山區中。”
薛鷹給白夏展示了自己帶來的用具,準備先讓白夏看看如何用。
可小狼崽卻不配合,最後還是白夏接過了用具才配合。
白夏並不打算把狼養得多麼溫順,真心的謝過薛鷹二人。
“喂養的話是不是可以喝些奶?”
“對,您可以試試喂喂羊奶,兔奶也是行的。”
“我知道了,”看了看時辰,白夏問兩人:“要在這裡吃嗎?吃點什麼?”
“我要涼皮還有黃豆玉米餅。”
“我要麻辣燙吧。”
“成,你們去前堂等等,很快就來。”
吃到涼皮的第一口,餘安驚喜:“這可比需要泡發的幹涼皮好吃多了。”
見他吃的實在是香,薛鷹也沒忍住又要了一份涼皮。
“確實味美可口,咱們這段時日可有口福了。”
餘安突然想到什麼,小聲問:“咱們銀錢夠嗎?”
“放心,夠用的。”
又過了幾日,白夏收到衙門的通知讓自己去一趟,看來牛文俊那事兒應該是有結果了。
再此見到方浩,白夏有些驚訝,短短時間內這人竟然顯得格外頹廢。
不過很多事情都是他自己找的,也怪不得別人。
牛文俊被判流放,劉懷與方浩則被監禁。
流放對於牛文俊來說並不那麼難熬,他接受不了的是自己永遠都不能科舉了。
牛虎也跌坐在地上,他兒子不僅不能科考,以後他們家三代都不能走仕途,怎麼罰的如此重?
他們家完了!
“都是你,都是你,肯定是你找了那人才如此重判。”牛文俊看見白夏的一瞬,就想將其撕碎,他趴在地上嚎叫。
白夏搞不懂他們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但自己肯定不背鍋,淡淡說:“你最應該怪的人是你自己。”
牛文俊相比較其他人的刑罰確實會重些,白夏有猜到可能是盛衡的授意。
看他被人拖走,白夏耳根子清淨不少,瞧也沒瞧方浩一眼就轉身離開了。
臨走時見到王思一家人,禮貌性地打了個招呼。
王思一家人屬於這件事的直接受害者,白夏全程就是走個過場。
烏星洲看他如此有些納悶,怎麼這次白夏的反應如此平淡。
此時,白家村後方的半山腰上立著兩個人。
“這作坊建的好是好,可想擋住咱們可沒那麼容易。”
“話是這麼說,咱們也得先消停兩日,你可不能單獨行動。”
“放心吧,我知道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