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他草莓的存貨實在是不多,就這,還在山上又採摘了些才夠售賣。
“掌櫃的,你這草莓怎麼像是那蛇果啊?”
“啥?蛇果?蛇果不是有毒麼?”
“誒喲,你這一說這還真像是蛇果,這有毒的果子不是害人嗎?”
“這果子的名字聽起來就有些嚇人。”
這幾人的說話聲音大,引來了不少人圍觀。
早早等在這裡排在佇列前面的食客對視一眼。
他們之前也沒見過這東西,不會真的有毒吧?
白夏笑道:“這確實是蛇果,但也叫野草莓,已經得到農官證實,它是沒毒的,”
他說著便把農官給的證明文書給眾人看。
見大家仍是有些信將疑的樣子,白夏笑道:“咱們草莓收獲的不多,大家有顧慮可以買桃汁。”
老早在前面排隊的人有些猶豫,有後來要買草莓冰飲的當即就上前:“他不要,給我來一杯。”
這人過後如何後悔不說,白夏轉身便讓張雲去做了個表框,打算把證明文書表起來。
忙完這些回到村子,就看到李樹現在村口拎著個布包等著自己。
“銀錢湊好了?”
李家被罰的銀錢算起來並不算多,他們家東拼西湊的總能湊齊。
“嗯,”李樹躲避著白夏的視線,微垂著頭把布包遞給他:“湊齊了,你,”
見李樹欲言又止的樣子,白夏還以為這人要為自家人說話,卻不料他說:“柳枝挺可憐的,你,你別為難她。”
“我為難她?指認她的人不是你爹麼?”白夏有些莫名其妙。
“這,我這不是怕你真以為她真說過什麼。”李樹話落便轉身匆匆走了。
白夏挑眉,李樹還真有意思,他這可是直接承認自己爹在說慌。
拎著布包,他想了想,轉了個彎,便去到另一條小路。
現下也是時候讓大家把認字提上日程。
村裡較偏的矮房中住著一位老婦人,相公以前是教書先生,也教給她識了字,現下男人不在了,便靠著抄書賺銅板。
巫火自己獨來獨往慣了,並不喜與村中人交流,平常也沒什麼人過來她這兒,是以,聽到敲門聲時還有些意外。
看到白夏時,巫火愣了愣,布滿皺紋的手扒著門:“找我?”
她倒是知道白夏,只是兩人從前從來沒有過什麼交集。
點點頭,白夏直接了當道:“我想請個先生教作坊裡的工人識字,不知道您是否同意?”
“先生?可我是女子,怎麼擔得起這兩個字?”巫火下意識說道。
“女子又如何?我們有許多工人也都是女人。”
白夏其實也是為了避嫌,她們作坊女子居多,要是讓真正的教書先生教她們識字,恐怕得有的磨合了,還不如找個同村的人來進行。
聽他這麼說,巫火有些猶豫,可到底是放棄了,自己實在不想與那麼多人接觸。
白夏見他確實沒這意思,許諾銀錢也不鬆口,便只好暫時作罷。
回到家中見盛衡還沒回來,白夏就又去了趟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