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一口一個讓他“幫襯”,著實可笑,白夏鳳眼一眯,而後看著白萬安問:“祖父可知道堂哥為何欠下銀錢?”
“甭管為啥,你是白家人,這銀錢你必須要出。”王麗娟瞪著眼睛說道。
“堂哥今日抬著兩人去我的攤位,說是他們吃了我做的煎餅果子上吐下瀉,我立刻請來大夫搭脈,您猜怎麼著?”
看了看周圍人的神情,白夏又說:“大夫說那二人是吃了巴豆,經過證實堂哥昨日去藥材鋪子買過這東西,他暗害成衣鋪夥計想攪黃我的攤子不成,被那兩家人堵了,不給錢,他們就報官。”
“如果不是我自證,別說我的煎餅攤子不保,以後我和小野根本就沒辦法在鎮上立足,想來村裡不明情況的人也不容不下我,堂哥這是想逼死我!你們現在問我要銀錢?真是笑話。”
白夏面無表情的看著白家一大家子,緩了一會,終於再次說道:“我要和你們斷親!”
眾人剛從白夏的話中明白怎麼回事,又聽到他要斷親,頓時神色各異。
“他說的是真的?”白萬安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又上來,指著白文心的手都抖了抖,這個蠢貨,害人不成反倒害了自己。
“就算是真的,白夏也得給我們家錢。”白文心此時已經癱坐在地上,看白夏的眼神恨不得將他吃了。
今日劉強不在鋪子,等他回來自己可怎麼交代?必須要先將銀錢還了。
“原來都是因為你,這銀錢就是該你出的。”王麗娟大聲道。
她這話讓村裡人也看不下去,陳谷蘭當即就啐了一口:“你有病吧,心眼都偏的沒邊了。”
見有人為白夏說話,王麗娟當即就罵了起來,邊罵邊道:“我家的事兒你一個外人少來插嘴。”
“誰知道這事兒到底是真是假,許是你誣陷我們阿文,”江蓮抹了抹眼淚:“我們阿文自小乖巧懂事,”
白夏擋住了又要說話的陳谷蘭,看向白萬安:“事實到底如何,去鎮上打聽打聽就行了,其實這件事我是可以報官的,念著一絲親情才直接回來與您商量,凡事有一有二不能有三,咱們這親就斷了吧。”
“我如果說不斷親,你難不成還真要去告你堂哥!”白萬安陰沉著臉道。
“聽說堂哥剛剛當上成衣鋪子的掌櫃?應該是前途無量的。”白夏沒直接回答,但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這要是見了官,白文心便真的毀了,恐怕也當不成掌櫃,只能回家種地了。
“好啊,好,你果真是個養不熟的!”白萬安沒想到今日自己這孫子又讓他在村中人面前丟盡臉面,他指著白夏:“斷親後你和白家再無任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