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缺現在沒有背那個畫軸了,之前杜若歸還時詢問過,他說意義不大,不想背了,到現在,還是杜若在保管,他也沒有背劍了,他說沒什麼好劍,還不如不背,只是將劍丟在了桌上。
可聽到呂陽提起謝安石和王逸少時,他卻不由自主的把手搭在了劍上,然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慢慢把手給縮了回去。
杜若注意到這一幕,便問道:“王兄,可是認識謝安石和王逸少?”
王缺猶豫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道:“要是呂兄早說謝安石和王逸少是春江道場的人,那我應該就不會走這一趟了。”
“為何?”呂陽問道:“王兄弟可是跟這二人有什麼過節?如果能解開,我呂無道願意當這個中間人調和一下,想來,以我叔父和張若虛的關係,他們還是會給我一個面子的。”
王缺搖了搖頭,輕笑道:“恐怕解不開。”
杜若想了一下,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去三才郡了,既然有過節,我們現在去春江道場,豈非不是讓王兄送上門被奚落,我們送大哥到了三才郡地界,直接回蜀中便是。”
王缺愣了一下,眼中有些異樣神色,道:“杜兄,你不求武道真解了?”
杜若嗤笑道:“何苦,武道真解又如何?不去了,不去了,反正對我意義也不大,大不了以後去黑市花點錢買一些基礎武功自己練,高深秘籍買不到,基礎武功還買不到嗎?”
王缺眼神有些飄忽不定,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那日在金陵城中見到王缺殺那個刺客時的場景。
一片傷心畫不成,
這門刀法,他也有所耳聞!
若說他現在境界被打落,急需要武道宗師指點迷津,恐怕杜若比他更需要遇到真解,可這武道真解,除了宗師之外,能夠對武道理解深刻比得了張若虛的,整個天下也沒幾個,而能夠有此機會得到指點的,恐怕是直接沒有了。
王缺不知道從何處掏出一根牙籤,在嘴裡戳了戳,嘀咕道:“杜兄,你需要的恐怕不只是基礎武學,更多的是武道真解,錯過了這次的機緣,恐怕很難得了。”
“王兄多慮了,無妨。”
“我覺得有妨。”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王缺:“……”
“開個玩笑,”杜若說道:“意義不大,說不去了,就不去了。”
“不,”王缺屈指一彈牙籤,說道:“三年前,謝安石和王逸少兩人聯手被我揍了一頓,就這點矛盾而已,也不是什麼大矛盾。”
杜若滿眼懷疑道:“你確定僅僅如此?”
“呃……另外也就搶了他們一點銀子。”
“就一點銀子?”
“還……拔了他們倆的衣服去換錢了,那是個大冬天,下著雪,也沒有太多人看到……”
杜若:“……”
呂陽:“……”
“能怪我嗎,誰叫他倆一個娘娘腔,一個爛酒鬼,一看就不是好人,我那是替天行道,另外,就是我也沒想到我的劍會碎呀,否則,給他倆一百年都不可能打得過我!”
“那現在呢?”
“打一個還是可以,兩人聯手……毫無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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