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兩保鏢這幾天根本就沒對他們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畢竟如今兩邊都已經報了案,兩保鏢一旦對溫祺他們做些什麼,溫祺他們必定要報警,一旦確定他們有故意傷害的行為,只會加重他們的罪行。
所以兩保鏢這兩天真的是在用心的照顧他們。
就是太用心了些。
比如溫祺,他和溫俞一樣,腹部肌肉都受到了撕裂傷,當初簡默給溫俞上藥的時候就疼得要死,如今溫祺的撕裂傷比溫俞的更重,而保鏢給他上藥的時候也更盡心盡力,導致溫祺每一次上藥就跟殺豬一樣慘叫不已。
溫勇和姜金秋的病房就在溫祺隔壁,聽到溫祺殺豬般的慘叫聲自然受不了,當時就不顧自己的傷勢趕過去,然後看到保鏢乙揉搓溫祺的肚子,就以為他是要傷害溫祺,夫妻兩個當下就趕緊過去救子。
結果可想而知。
溫勇兩胳膊都脫臼了,來到醫院後醫生給複位了,還用繃帶給他把胳膊固定起來,千叮萬囑的囑咐他在完全康複之前盡量不要動手,他這一心急救子就把醫囑給忘記了,雙手用力去拉保鏢乙,接到就導致胳膊二次拉傷,再度脫臼!
姜金秋也不比溫勇情況好,她右手斷裂動不了,就用左手去拉,嘴裡還大喊大叫的,結果罵得太過激情,下巴再次脫臼了,最嚴重的是右手,在拉扯的過程中也二度受傷了!
至於溫祺,嗯,他也在這一番撕扯中被扯下了病床,磕到了腦袋。
最後的結果是以溫家三人再次急救結束的。
事後溫祺和溫勇都嚴重控訴兩保鏢,認為他們是在公報私仇。
不過被醫生呵斥了,並認為保鏢乙給溫祺上藥的手法並沒有什麼問題。
當然沒問題了,畢竟人家上藥那是熟手了。
只不過人家上藥的時候沒收著力度而已。
也正是因為這樣,溫祺被保鏢乙一天三四頓搓,再也頂不住了,才利落的同意簽和解書,就是想趕緊的把瘟神送走。
溫俞話音一轉:“不過醫生也說我傷勢嚴重,必須得在家臥床休息才行。因為我這幾天實在是惦念你們,每天都過來看望你們,傷勢恢複緩慢,醫生已經嚴肅批評我了,所以我恐怕不能留下來照顧你們呢。”
溫祺臉色一沉:“哼,溫俞,你說這麼多有什麼意思?說白了你就是不孝!要不然的話,父母都在醫院,你怎麼能安心在家躺得下去?就算是爬你也得爬到醫院來照顧他們才是。”
溫勇也沉下臉,威脅道:“溫俞,你難道真的不管父母了?你信不信我把你不孝的影片發到晚上去,讓全國人民討伐你!”
溫俞眼神冷了:“爸,你們就算是發到網上去,也不會有人支援你們的。畢竟是你們先毆打我導致我身受重傷,而就算是你們這樣虐待我,我也沒有對你們置之不理,每天都過來探望你們,給你們安排好一日三餐,我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說到這個溫祺又忍不住罵:“我呸!你點的那外賣狗都不吃,你還好意思說。”
溫俞攤手:“那也沒有辦法。我被你們毆打重傷,醫療費就不少,工作也不得不停止,造成了嚴重的經濟損失,導致我手頭上是真的沒有什麼錢了,只能給你們定這樣規格的外賣了。你們要是不想吃,就自己花錢買。”
反正讓他陪護是不可能的,換外賣也是不可能的。
溫祺見目的無法達成,眼珠子又一轉:“那你給我們每人請一個護工。”
溫俞幹脆利落的拒絕:“沒錢。”
溫祺砸了杯子:“溫俞,你什麼意思?你就是不想管我們吧?”
溫勇和姜金秋都怒目以視。
溫俞相信但凡姜金秋能開口,這會兒她已經以語速一千往外飈髒話了。
溫俞矢口否認,不給溫祺任何坑自己的機會:“這話你可不能亂說,即使你們對我做了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情,我也還是每天都有來看望你們,也給你們準備飯菜,可沒有不管你們。”
溫祺冷聲:“要麼你就留下來陪護,要麼你就給我們請護工。”
兩保鏢十分機靈。
保鏢乙痛心疾首,“溫祺,你怎麼就死性不改呢?你之前挑撥父母毆打溫先生已經是豬狗不如了,現在還逼著溫先生帶著重傷來照顧你們,你怎麼能這樣沒有人性呢?”
保鏢甲:“算了,之前我們就說過,會在你們傷愈出院之前好好照顧你們的,接下來也還是由我們來照顧吧。”
溫祺臉上變色,直接拒絕:“不要!你們給我滾!”
溫俞卻點頭:“好,那就拜託你們了。”
兩保鏢無視溫祺三人難看的臉色,笑眯眯的:“溫先生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們的,也會好好勸導他們,希望他們能夠好好改正,再也不要當個畜生了。”
溫祺氣怒:“溫俞,誰準你答應的?”
溫俞看著他們說道:“就憑我是溫家的長子。”
總不能要我出錢出力的時候,我就是你們的兒子和兄長,做決定的時候我就是個外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