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轉了又轉也沒聽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畢竟那天晚上更多的是藥效支配下發洩一般最原始的動作。
江之遇還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間有很多可探索的模式。
他只忽然有些緊張。
對方去洗澡了,之後,他也去了衛生間。
好奇怪,有點像待宰的豬。
江之遇又好奇,又緊張,後悔一時心軟答應和昭昭小叔做這種事了。
敲門聲就是在這時響起,一個駐守在溪源鄉的秘書處成員送過來一個小盒子。
當上司面無表情從自己手中接過這盒他聽宋總助差遣,從山那邊的集市買回來的安全套,隨後看上司面無表情關上門。
這名秘書處成員在腦海裡瘋狂尖叫。
啊啊啊啊啊!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宋總助交代他們對待小少爺的養父像對待總裁夫人一樣。
這竟然就是真的總裁夫人!
這名秘書處成員吃到了一個大瓜,突然覺得駐守這麼個山旮旯的地方也沒什麼不好的。
他就說上司為什麼像是把辦公地點搬到了鄉下一樣,幾乎天天待在鄉下不回去。
原來是留戀溫柔鄉。
江之遇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昭昭小叔拿了個小盒子回來。
即使知道是秘書處的成員,不會有人透露出去,他還是很羞恥。
“真要試嗎?”
江之遇生出了一絲退縮。
下一秒就被再一次抱到了床上。
這次,謝津延就不再聽他支支吾吾了,直接堵住他的唇。
江之遇呼吸很快被奪走。
和之前每一次都不一樣的感覺,之前是頭皮發麻,讓他有一種靈魂都要被吸噬掉的錯覺,又兇又急。
這次倒真像他承諾的那樣,很溫柔,很慢。
反複地,緩慢碾磨,很輕地吸,吮,像在品嘗什麼美味的甜點。
卻讓人有一種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感覺,比頭皮發麻還要怪。
而且還不斷推自己衣服,親了親嘴,又吮其他地方。
在越來越不對勁,角度和位置越來越怪。
江之遇忍不住推開他的腦袋:“你、你到底在幹嗎啊?”
謝津延抬起頭,俊逸五官染了濃重的情緒,嗓音浮上一絲低啞,卻平靜認真:“你不總說我之前很兇嗎,我這次溫柔些。”
“那也不能一直這樣啊……”江之遇不知道男人懷孕除了他了解的那些身體上的變化,還會有哪些,他只知道自己這裡現在有些難受。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眼前人像吃果醬一樣,他現在整個人都很奇怪。
像有螞蟻在體內啃咬,癢癢的,想用手撓,卻不知往哪裡撓去。
謝津延似是看出來一樣,安撫道:“不這樣的話一會兒你會很難受。”
“那你還要多久呢。”江之遇有些受不了了。
謝津延竟然真的在認真思索:“下面,後面,至少要半個小時吧,也可能更久,不然你有可能受傷,也很幹。”
下、下面。
還有……後面???
江之遇雙眼迷濛了半天,撐了撐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