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把鵝暖石和睡蓮葉鋪進小烏龜的生態缸。
接著,給垂耳兔、花栗鼠餵食。
再然後,他們倆自己也做了晚飯吃。
吃完飯,一收拾完碗筷,江之遇就被摟在桌子前親。
這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降下,山腳下施工的聲音停歇,樹枝上的鳥叫也不如白日那麼持續響亮。
屋子和院子裡都亮了燈。
江之遇幾乎是被立刻攫住了呼吸。
男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從在落日下自己說了那句有點不想他離開的話後,他就整個人處在一種極度亢奮和怪異的狀態。
摟著自己的胳膊箍得很緊,彷佛下一秒自己就要逃開似的。
伸進來的舌頭不放過口腔中每一寸地方,每一處都要舔.弄很長時間。
江之遇其實有點擔心自己剛才咬了他,他都不怕痛嗎?
都這樣了還能親人。
“你、”
“叫我名字。”舌頭又被順勢捕捉,還低低吐出這樣一句話,粘連出銀絲。
江之遇頭皮有些發麻,被他箍在懷裡抱著,聽到這句話,缺氧的臉漲得更紅了。
他叫不住口。
主要是這種從舌頭到呼吸都被佔據的情況也沒機會說出口。
而且這種莫名的,每分每秒都要和他唇瓣粘黏在一起的怪異和亢奮漸漸弄得江之遇也有些燥。
他不知道昭昭小叔怎麼了,為什麼會這麼急切。
不知道是不是對方的體溫過高,攪弄在口中的氣息太燒灼,還是扣在腰身和脖頸上的掌心太過灼燙。
江之遇就感到自己也像是上了火似的。
“阿延……”
不知親了多久,他終於受不了了。
嘴唇被弄得濕濕呼呼的,舌頭也發麻發軟,像那晚一樣,又開始找不到知覺,只能被肆意擺弄。
江之遇在換氣的間隙終於找到一個機會張出口,眸子覆著的水霧潮濕。
他目光渙散地叫出這個他一直叫不出口的名字,想讓男人讓他緩一緩,不要親得這麼兇這麼急。
他有點缺氧,身體也怪怪的。
然而當他無意識叫出這個名字後,箍著他的手臂似是一僵,隨後大力收緊,不再親他了,而是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身體驟然騰空幾秒,江之遇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抱坐在了桌子上。
“你剛才叫我什麼?”謝津延漆黑的眸子盯著他,手心托住臀部柔軟。
江之遇上一秒還被親得以為自己要缺氧死掉,下一秒就被像以往每次那樣被箍在一個狹小的空間。
他睜了睜蒙了一層水霧的眼睛,茫然:“什麼?”
謝津延:“你剛才喊我名字了。”
江之遇回憶了一瞬,好像確實無意間喊了一聲。
他耳根騰一下燒灼,漸漸找回意識,語氣很是羞斂。
“我只是想讓你別親得這麼兇,你今天怎麼了,我感覺你都快要把我吃掉了。”
“和我做好不好?”
突然,眼前人說出這樣一句話。
低低的嗓音,染了絲剋制著什麼的暗啞,灼熱氣息纏著他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