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你在想什麼呢?難道還要我出手替你解決嗎?”城樓上的葉戰看著目前的戰況,大聲的對黑水老者說道。
一句話點醒了黑老,他也顧不得多加感慨什麼了。腳踩流星般的越到了莫老的跟前,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處,說道:“各為其主,今天你必須給死!”
這一掌饒是讓堅如磐石的莫老牙關緊閉,身體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幾步,冷笑了一聲,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你殺了老付,我今天也沒想讓你活著走出這裡。”
說著,莫老此時的身體泛出了淡淡的金光,身上的衣物也隨之破散而去。屆時,手臂上,胸口,腹部,皆是一連串的奇怪文字篆刻。
“不好,你居然藏秘術於身,你這個瘋子。”黑老見狀,大叫一聲。急忙想著撤掌,但為時已晚。
秘術就像是陣印一樣,能篆刻在任何物件上,甚至是人身體。只不過篆刻於身體的秘術和陣印多數都是對自身的傷害巨大,等於養蠱在身體裡一樣,必定是飽受折磨的。但經過多年的累積與溫養,身藏秘術同樣也比一般復刻在物件上的秘術效果威力要大上千百倍之多。
但秘術之道高深莫測,能藏身的秘術也不盡然是對使用者身體有所傷害的。像之前修羅傳於葉洛塵的“引血紅蝶”就比較特殊,此術雖然是藏身,但不僅對身體無害,還能恢復自身血氣,做相輔相成的作用。
而此時對比莫老藏身的秘術則是爆體秘術,是以自身神力為引,點燃爆炸的兇狠招數,和同歸於盡沒什麼兩樣。而且莫老是從他修煉開始就已經在溫養此術了,起碼有四五十年之久了,威力只會更盛一般藏體秘術,他無異於把自己當作了死侍一般的存在。
剛才那一下爆炸可謂是震耳欲聾,了是呆在城上的戰皇也不經一驚。而身在莫老身前不足一米的黑老,更是吃了大虧。只見他癱倒在地,雙眼無神,那原本兩隻護在胸前的手臂,筋脈皆斷也已經是廢了。
而另一邊自曝身體的莫老,更是連人影都沒有見著,比之前的付老死的更慘屍骨無存。
兩位忠心耿耿的老人,也是用自己的生命換取了沙羯逃了戰國的一絲希望,傳送陣即將完成,沙羯手中符也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消散。
可是這些時間是付老和莫老用生命爭取來的,這一點沙羯銘記在心。他緩緩的跪了下去,隨之給付老和莫老逝去的方向磕了一個響頭。雖然只有一磕,但那沉重的聲音並不小,他眼含熱淚的說道:“今日之事,我沙羯永生永世都不會忘,戰國,戰皇,還有葉戰,你給我聽好了,我必要讓你們血債血償。”
說完,一道閃爍的光柱在沙羯的身下照亮,隨著消失的還有他的身影。
城樓上,一位身著華麗服飾的大臣見那沙羯即將逃離,但以自己的實力,相距這麼遠肯定是不可能攔下的。於是一路小跑到戰皇的身邊,問道:“戰皇不準備出手攔截沙羯嗎?”
“哼,你怎麼知道那個小皇子還有沒有什麼自爆的秘術或者其他同歸於盡的手段了?怎麼,你是嫌我活的太久了?”戰皇看著大臣冷冷的說道。
大臣見狀,也是被嚇破膽,急忙跪了下來,頭死死的磕著地,怯怯的說道:“微臣不敢,微臣只是見那沙羯即將逃離,怕養虎為患,也怕沙皇那邊伺機報復。”
“沙皇那邊目前自身難保,多少也沒什麼力氣再與我們算帳了。”說著,他看了一眼城下,奄奄一息的黑老,不經搖了搖頭,嘆了一聲:“這次黑老傷的不輕啊!看來以後都難以恢復到巔峰狀態了。正好你馬上擬稿撰文,通知沙皇那邊說這次遇伏之事,全是黑老與手下武臣暗中策劃。這份面子與說法,我們戰國這邊還是給的起的。”
“那…黑老怎麼辦。”大臣提起勇氣,多嘴了一句。
“送去戰國以北的邊塞,讓他安享晚年,好好養傷吧!但你對外就說他已經死了。哎…給他留一條老命也算是對得起他這些年的勞苦功高吧。”
黑老陪伴了戰皇,足足也有十載之多了,但眼下就因為他受了重傷,失去了原本的作用,就被當作了給沙皇那邊的說法,被遣入戰國最邊處。當真最是無情帝王家啊!
這時戰皇緩緩地蹲下了身子,揍到了大臣的耳邊,輕輕地說道:“你計劃讓黑老如此,讓戰國與沙皇國處於如此境地,當真是好陽謀啊!嚴丞相!!!”
話音一傳到嚴丞相的耳邊,他便緊張的死死握著自己衣服的一腳,原本華麗貴氣的衣物被抓的都快退去了色澤。
嚴丞相顫抖的說道:“戰皇說的什麼,老臣聽不太懂!”
戰皇冷笑了一身,起身說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今天也就是給你提個醒,希望你的狐狸尾巴也收一收,你的目的已經達成。如果日後被我發現你對戰國做了有所不利的舉動,新賬舊賬我們一起算!”說完,便霸氣側漏的走了。
另一邊,葉戰依舊躺在城牆上,嘴角微微露出了一絲笑容,只不過這一笑很怪,是一種悲痛欲絕的慘笑。他用手捂著自己的眼睛,不忍自己的淚水流下來,一邊透著那無奈與心痛交加的慘笑,一絲絲無力的感覺湧上心頭。
沙羯臨走前的那些話,饒是在城上的葉戰也是聽的一清二楚,當然那些話同時也是讓他這輩子最為心痛的一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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