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元問:“難不成原始之力在你身上還有人來敢搶走?”
焦謹嚴:“嗯,大把人盯著原始之力。”
溫元心口發緊,“林恩不是已經被抓了嗎?”
海底實驗室的那些人也都在接受調查中,國外那些覬覦原始之力的人,也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冒險對焦謹嚴下手。
焦謹嚴看他緊張,揉了揉他的脖頸,語氣輕松道:“不用擔心,只是還有一些人沒抓到。”
溫元問:“誰?”
焦謹嚴遲疑一瞬,說:“路深和高潔。”
溫元眼皮一跳,“你懷疑路深會來搶原始之力?不可能,林恩都搶不到,他怎麼可能還會冒險。”
頓了一下,溫元又說:“而且,路深不是跟你合作了嗎?”
焦謹嚴看著溫元激動替路深辯解的樣子,嘴角都繃直了。
溫元捏他的胳膊,不悅道:“幹嘛,為什麼不說話?”
焦謹嚴:“吃醋。”
溫元無語:“你吃什麼醋,我在跟你說正事呢。”
焦謹嚴:“我剛剛只提了一句路深,你就幫他說了這麼多話,他不止一次傷害你,你竟然還這麼信任他。”
溫元怔忪。
他哪句話是向著路深了?
溫元:“你別汙衊我,我可沒向著路深,我只是發表我的疑問。”
溫元輕哼一聲,說:“我一個直男都給你當老婆了,你還懷疑我,你再這樣瞎吃醋,我可真生氣了。”
焦謹嚴看著他一張一合嘴,沒忍住捏住他的臉,垂頭用力親了上去。
真是栽到這個直男手裡了。
以前上學時他從沒掩飾過自己的性向,身邊也不缺花枝招展、用盡心思的小0。
他從來沒有為那些人動過心,一直堅守著自己的底線。
可眼前這個直男,不施手段就能勾得他移不開眼睛。
溫元被他親得雙腿發軟,腰被他按著,被迫往後仰承接他,腰腹跟他緊緊貼在一起,硌得他心慌。
溫元用力推了兩下沒推開,雙手捏住了他的耳朵,把他的腦袋扯開,“別親了!忘了醫囑了嗎?”
焦謹嚴跟他鼻尖抵著鼻尖,慢慢消解著沸騰的血液。
溫元問:“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焦謹嚴咬牙:“這種時候你讓我跟你提別的男人?”
溫元:“還不是怪你,跟你說正事,你發情……”
焦謹嚴“嘖”了一聲,捏了一下他的後腰,溫元笑著往他懷裡躲。
溫元:“別鬧我了,快說正事。”
焦謹嚴可捨不得松開他,把他在懷裡轉了一圈,然後貼著的他後背,跟連體嬰兒一樣似的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