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旁邊跟個小胖墩似的小男孩,明顯能看出是明成的輪廓,他問:“這是明成吧?”
焦謹嚴點頭:“拍這張照片之前我們剛打了一架。”
怪不得照片上他們兩人表情都不友善,而且明成眼圈紅紅的,明顯哭過的樣子。
溫元問:“你打贏了?”
焦謹嚴揚眉,說:“那當然。”
溫元笑:“有什麼好臭屁的,你比明成大三歲呢。”
焦謹嚴說:“可我在實驗室的床上躺了八年,走路說話都是到了家裡才學會的。”
照片上兩個小男孩差不多高,明明他們差了三歲,小明成倒像是年齡比較大的那個。
溫元雙眼微顫了一下。
焦謹嚴說這話時語氣的平靜,可三兩句話莫名讓溫元腦海裡面鈎織出了那不幸的八年。
他嘴角往下撇,馬上快哭出來的樣子。
焦謹嚴笑著捧起他的臉,問:“怎麼了?”
溫元:“我心疼。”
焦謹嚴捏他的臉,軟乎乎很解壓:“都已經過去了,我現在很好。”
溫元捂著胸口:“還是心疼,你親親我。”
他表情豐富的樣子讓焦謹嚴心裡軟軟的,像是一塊香軟的小點心,很想讓人咬兩口。
焦謹嚴盯著他的嘴唇:“你心疼我,卻讓我親你?”
溫元佯怒:“你親不親?”
焦謹嚴哪裡忍得住,捧著他的臉來了一個深吻,把溫元親得呼吸都亂了。
他問:“這樣可以了嗎?”
溫元推開他,擦了擦嘴角,說:“還行吧,你房間還有什麼好玩的,我想看。”
焦謹嚴:“早晚都能看,要不要先睡個午覺?”
他不說溫元還不困,這一問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一邊往床邊走一邊說:“下次我們還是坐高鐵吧,開車太累了。”
焦謹嚴說:“好。”
溫元躺在床上,酸脹的後腰貼合在柔軟的床墊上,他舒服的喟嘆一聲,說:“我睡了,你出去吧。”
焦謹嚴揉他的耳朵:“這就趕我走?”
溫元說話已經含糊不清:“我們兩個人不能都躲在房間睡覺吧,你下樓去陪爸媽喝喝茶聊聊天。”
焦謹嚴笑著調侃:“你倒是個貼心的兒媳婦。”
溫元哼唧:“我是女婿。”
焦謹嚴:“你是寶貝,快睡吧。”
他按了遙控,電動窗簾合上,房間瞬間陷入昏暗,焦謹嚴在旁邊守了一會兒,直到溫元睡著了他才放輕動作離開。
溫元這一覺睡得真踏實,醒來緩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是老宅焦謹嚴的房間。
他把臉埋進被窩,用力呼吸了一下,並沒有聞到焦謹嚴的味道,或許是長時間沒回來住的緣故。
他在被窩裡面伸了一個懶腰,爬起來開啟窗戶,去了洗手間洗了一把臉,把炸毛的頭發整理好才下樓。
他在外面逛了一圈沒看到焦謹嚴,倒是在花房裡找到正在說話的馬女士她們三人。
溫元問:“媽,焦謹嚴哪兒去了?”
馬女士:“後山釣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