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定原想要增加籌碼。
當然這籌碼也是他期待已久的,總想怎麼樣將人吞下去,完完全全成為自己的。
後來大概不止二十分鐘。
李定原從陸州的額頭鼻樑一直往下親,像剝筍一樣將陸州剝出來。
他一直往下。
目標其實很明確,這種時候當然要急行軍,開疆拓土,開出一點是一點,這是李定原很早就有的覺悟。
陸州看出李定原的目的時已經有點晚了,慌忙阻止他。
不想讓李定原那樣。
太低就了。
在他心裡李定原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很野性但也很高貴的那一類人。
但李定原剝開了陸州的手。
陸州按著冰涼的洗手臺,後來又攥著李定原的肩膀,他被包裹著,很熱,很崩潰,卻也很渴.求。
從來沒有過的體驗,慌張又刺激。
像在曠野上,太空了,但又被清涼的風溫柔的拂過,又不那麼怕了。
他無法自控也無法自我保護.
更無法自拔的沉溺。
但奇怪的是,又覺得一直限制著他的那層殼碎掉了。
連聲音都是亂七八糟的動靜。
之後腦袋都是空茫的,含混的讓李定原吐掉。
李定原問他:“吐什麼?”
既然能說話,說明已經沒有吐的必要,陸州只得道:“你......你漱個口......”
李定原這次聽了:“還挺講究,不髒。”
陸州:“......”
李定原靠著洗手臺靜靜的抱了陸州一會兒。
問他:“要不要在一起?總要給個名分吧小州哥。我都這樣了,你不會還要始亂終棄……”
陸州也不知道這話怎麼說。
努力了半天才道:“我喜歡你,很喜歡,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李定原捧著陸州的臉,眼裡的光很柔和:“好。”
陸州的手扒拉了一下李定原的短褲的松緊邊:“你......你要不要幫忙?”
李定原親了親他:“不急,洗個澡就好了。”
並保證胳膊的傷會注意。
他把陸州抱回了床上,讓他再歇會兒,喝醉酒又胡鬧了好半天,水靈靈的小白菜看著都蔫了。
陸州有些不明白。
李定原將人塞回被窩:“我一時半會兒好不了,等你休息好了的。浴巾給用不?”
陸州:“你用,都可以用。”
李定原呼嚕了一下陸州的腦袋,快步出去了。
陸州沒有休息,去次臥收拾東西。
那些被他收起來的李定原的衣服,又都整整齊齊的像以前那樣掛好了。
之後收拾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