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有數。
這對陸州來說很難。
攏了把陸州的脖頸,李點原道:“時間差不多了,我給你拿外套,我們出發。”
他從陸州脖頸收回了一半的手臂被按住了。
陸州雙手攀著李定原的脖頸。
他從來沒有這樣過,一直都是按著或者推著李定原的胸口,或者攥著李定原的腰那裡的衣服。
李定原幾乎都懵住了,任由陸州自由發揮。
好大一隻,順從的被調轉了範圍,被陸州按在了門板上。
陸州用蚊子的那種音量快速的道:“你張嘴。”
開始的像蜻蜓落在水中小草上的吻。
陸州胡亂的探索了幾下,感覺並沒有李定原掌控時的那種窒息般的壓力,比起壓力,更多的說不出但渴求的東西。
但李定原開始慢慢的引導他。
這是一個漫長的對李定原來說堪稱折磨,但又似乎是享受的一個時間段,他甚至呼吸都不敢太大。
直到感覺到陸州有結束的意向。
李定原反客為主。
將陸州抱到平常放鑰匙之類的一米高的臺子上,這讓兩個人能平視,他握著陸州的脖.頸和下頜,極其猛烈的進了短暫且豐盛的一餐。
陸州被放下來時人都是懵的,胸口劇烈起伏。
李定原伸手摸了摸陸州帶著潮氣的眼角。
抱著人緩了好一會兒,才大尾巴狼一樣心平氣和的道:“這是獎勵,小州哥真猛,讓我根本招架不住。”
陸州:“......”
他想,如果胡說八道有段位的話,李定原一定是登峰造極到能開宗立派的那種。
兩個人也不僅僅是面對面,小兄弟也在對峙。
這有些尷尬。
不過時間真的來不及了。
李定原很想直接將小貓扛進臥室,在能做到的範圍為所欲為。
但他還是忍住了。
甚至沒再多說亂七八糟的話。
稍稍平靜後兩人一起乘電梯去了負一層停車場,開始他週末的溜小貓之旅。
晚上十點半,兩人到達錢方愛安排的酒店。
正好兩人一間房。
錢方愛的堂兄去高速公路下車口接的他們。
很抱歉的表示招待不周,目前沒有兩張床的標準間了,只有一間大床房,可能要委屈他們擠一擠。
本來沒這麼抱歉的。
這是縣城最好的酒店,能在這裡安排客人,他們婆家人都相當的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