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沈羨寧哭已經不稀奇了。
稀奇的事沈羨寧的那句話。
裴應忱幾近愣在了原地,趕緊將人撈起來了一些,追著問:“阿寧,說什麼呢?再說一遍。”
沈羨寧卻咬緊牙關,再也不願多說一個字了。
裴應忱現在整顆心髒都要跟著跳出來了,他仰起頭將自己被汗漬打濕的額發往後一抹,把人抵在牆上就是一陣欺負。
……
接下來的兩天。
小裴總都在為了沈羨寧再次說出那句話而努力耕耘著。
甚至到易感期過去,沈羨寧已經恢複清醒了以後他都還在執著。
家裡各個角落都留下了兩人的痕跡。
到第三日淩晨的時候,沈羨寧終於妥協了。
“阿忱,阿忱,我喜歡你,可以……可以結束了嗎?”
如願聽到這句話,裴應忱感覺又有一股無名的火往下聚攏了。
第三日晨。
沈羨寧易感期結束,裴應忱心滿意足地摟著壞了的人睡了過去。
金色的暖光從落地窗外透進來,籠罩住了整張床,沈羨寧慢慢睜開了眼,漂亮的眼睛裡寫滿了倦怠和茫然。
腰疼。
哪兒都疼。
一張滾熱的胸膛緊緊貼著他的後背,他被一雙肌肉健碩的長臂撈進了懷裡,鼻翼間馥郁著淡淡的暗香,他動了動腰,下一秒就愣住了。
緊接著,這張白皙的臉瞬間漲紅了。
還,還沒出去!這個混蛋!
早晨的慾望不消反漲,他抓著發皺的床單,小心翼翼地往床外面挪動,就在感受到要完全離開的時候,腰上突然攀過來的一隻手,又將他緊緊摟回了懷裡。
沈羨寧那雙霧藍色的眸珠猛地往上一翻,一抹白光在腦子裡炸開,“唔……”
於是一大早,他又被裴應忱撈著來了一次。
一個小時後。
房間的門被敲響。
裴應忱披上睡袍上前去開了門,接過了李助送來的早餐和藥。
“小裴總,夫人要回國了。”等裴應忱接過手裡的東西後,李助又推了一下眼鏡說。
裴應忱嘖了一聲,“我知道了。”
“夫人讓您回一趟老宅。”
“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