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確定關係之前他們也曾像這般親密過,只是內心的想法有些變動。當時總想著離他遠一點再遠一點,不能被他感動更不能愛上他。現在的想法是能靠他多近就靠他多近,直到近到不能再近了。
蘇慄轉過身伸手緊緊抱著他的腰,把頭埋在他的頸窩處。
陳亦璽溺笑,今天著實讓她感動得一塌糊塗。
“我們先把頭髮吹乾,一會兒你想抱多久就抱多久。”蘇慄聽話稍微地鬆開一點,陳亦璽摸著她的頭髮,髮絲還是有些溼答答。“我們再吹5分鐘。”全吹乾她吵著說傷頭髮,半吹乾她身子弱易頭疼易感冒,為她是操碎了心。
陳亦璽剛好把握住時間和分寸。
“下個星期的週末我們回趟h市。”她洗澡時接到蘇爸的電話,下週五回來接她去h市複查,陳亦璽想都沒想張口拒絕了。下週末他有時間,他可以陪同。俗吧反對,一方面是怕打擾他學習,另一方面是自己在場他放心很多。
事已至此陳亦璽不敢反駁,預設伯父的決定。
就在他失望不知如何開口告訴蘇慄這個訊息,蘇伯父再次來電,“下週末還是你陪著她去,伯父剛才接到電話,需要出差幾天加上幾個會議等著我去處理。一時半會的怕耽誤她的治療,你們先去時間來得及的話我會直接去h市。辛苦你了,小璽……”陳亦璽開心得合不攏嘴,趕緊答應伯父。
他巴不得去h市,不對,是巴不得陪她去h市。
蘇慄很顯然忘記還有h市一回事,一臉茫然地望著他。“回h市?”她都忘了她在h市是如何熬過來耳朵。“你也會去嗎?”
陳亦璽點點頭,他當然會去了,他做夢都想和她去任何地方。
“怎麼了?看你樣子很不情願。”陳亦璽建她悶悶不樂,明知不是自己去不去的問題,還是想逗逗她。蘇慄白了他一眼,“神經病。”
這妞膽子大了,以前都不敢罵他的。
這種感覺,蘇慄說不出來。治療的流程和疼痛,在她腦海一一呈現,竟嚇她出了一身冷汗。
陳亦璽摸摸她的頭,“別怕,有我在。”我會陪著你,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去面對這些問題。
這句話對於蘇慄是最有效的安撫劑,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有個人在背後默默陪伴與支援,無非不是一種幸福。
在醫院,蘇慄是害怕的。總以為自己堅強不摧,沒有什麼是笑笑不能過去的坎。當自己躺在冰冷的手術檯上,接受一次次的檢查和治療。那瞬間她怕了,遲遲不敢閉上眼睛,生怕一旦閉上就無法睜開。這些年她和亦璽的關係如戀人又如親人,有些話她都沒有好好的與他聊過。
就這樣離開,實屬不甘。
面對這段感情,是他驚訝還是感動?
陳亦璽去廚房幫她倒了一杯熱牛奶,回來她還坐在床邊愣愣發呆。看樣子治療的陰影對她傷害有點大啊。
“來,把牛奶喝了就早點睡覺,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你這樣腦子會廢掉的,你還想不想要你的腦子了。”
說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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