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前的最後一個念頭是,藺寒枝看著病怏怏的,怎麼這麼能折騰?
以後每次都要這麼折騰嗎?
啊???
祁故有些擔心自己的小命不夠折騰的。
醒來時的感覺還算清爽,說不上很疼,只是隱約有些麻,但還是令鹹魚覺得不適,翻了個身後又將自己深深陷進床褥裡。
感受到祁故醒來,藺寒枝略微松開一點抱著他的手臂:“還好嗎?有沒有不舒服?”
祁故腦袋在鵝絨枕頭上幅度很小地晃了晃:“就一點點。”
“早飯讓人送到房間吃?”
“好。”
“吃紅糖雞蛋?”
祁故杏眼發射出眼刀:“……你自己吃。”
怕真的惹人生氣,藺寒枝忙說:“好,我吃,吃兩碗,畢竟昨晚是我的第一次嘛~”
祁故:“……”
不止第一次吧,還有第二第三……
祁故很機智地沒有將這話說出來,免得藺寒枝這臉皮厚的繼續說出什麼石破天驚讓人羞惱的話語來。
但顯然不說話並不能阻止藺寒枝這張風騷戲精的嘴。
藺寒枝手掌揉捏著祁故昨晚出了大力的後腰,替他舒緩一二,一邊掐著嗓子:“祁大師,看在我昨晚賣力伺候的份上,我的事您一定上上心,早些替我解決啊……”
祁故:“……”
祁故:“…………”
藺寒枝:“祁~大~師~”
祁故被逗狠了,忽而冷冷道:“閉嘴,我選擇白嫖,我是渣男。”
藺寒枝:“……”
“生氣了?”他一個激靈從枕頭上蹦起來,歪著腦袋仔細檢視祁故的神色。
祁故看他忽然認真起來,哭笑不得:“沒生氣,逗你的。”
藺寒枝長舒出一口氣,重新將人抱在懷裡揉腰,邊忙活邊小聲貼在祁故耳朵邊說小話:“真想每天起來都這樣,一睜開眼,懷裡就是你,溫熱,柔軟。”
祁故聽著藺寒枝的聲調,發現這人說話的聲音正經起來,便知道這是真掏心窩子的話,便笑著說:“我也一樣的。”
“不過每天都這樣的話還是有點不夠養生了?”祁故從床頭拿過手機,將百度上推薦的頻率懟上藺寒枝眼睛,“你看看,這才是正常的情況,而且還是在新婚燕爾的情況下。”
藺寒枝當場發出能夠讓不少男性同胞都破防的暴言:“他們這麼寫是因為寫這玩意的人自己就不行,我這頻率才是正常的,真的,你相信我。”
他說著,妖精似的對著祁故眨了眨那雙得天獨厚的桃花眼。
祁故默默在心裡替被他給被傷害到的男同胞道了聲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