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皖收起手槍,小心翼翼跨過小溪,來到森蚺旁邊。
俗話說:打蛇打七寸。估摸這摸蛇也是摸七寸?
誰知道呢?沒有經驗。
呂皖輕輕摸著森蚺的肚子,當然也許摸的是它敏感部位也不一定,那森蚺突然一個大的翻身,用尾巴就把呂皖橫掃在地上。
眾人一下子看呆了,都為呂皖倒抽了一口涼氣!
侯德昌不自覺地從腰間又把槍掏了出來,若是森蚺確實不聽使喚了,那他還是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呂皖被森蚺一掃,渾身痠痛,那踉踉蹌蹌起身,又在森蚺的脖子處撫摸了起來,就像在愛撫一位鋼鐵直男一般!
森蚺估摸著這覺是睡不好了,睜開眼睛,一個突然起身,張開血盆大口,同時發出“咳咳”的駭人聲響。
它那嘴一張開,真的比一般的洗臉盆還大!
呂皖也是有一些慌了,她心想:莫不是最近被侯德昌輕薄過,法力不夠了?鎮不住聖獸了?
但是,侯德昌沒有得手啊!
還在森蚺看清呂皖後,立即閉上它的血盆大口,又變得非常溫順,又像一位可愛的孩子一般,輕輕閉上眼睛,把頭枕在呂皖的胸口。
成功了!
這條“龍”還是呂皖的巨龍。
呂皖就這麼輕輕撫摸這森蚺,森蚺也很享受地把頭就這麼靠著侯德昌的身上,感覺就像一對戀人一樣,搞得侯德昌都有點吃醋了!
“皖姐,沒事吧?”侯德昌在河對面喊道,“得想辦法把它帶回部落才行啊!”
“你們快想想辦法吧!”呂皖也是一臉痛苦像,“我的胸本來就不大,現在都快被它壓平了。”
侯德昌也是茫然,他怎麼知道如何使喚一條蛇跟著自己回到部落?
他望向辛格教授和玉陽真人,讓人意外的是,兩位中老年朋友也是無奈的擺擺頭。
眾人思索了很多方案,比如左科提議,少和他廢話,直接把他綁住,抬回部落,安放在湖泊的淺水區。
侯德昌和玉陽真人不約而同否定了他的方案。把它打暈很容易,但是要抬回部落可不是簡單事情,這森蚺少說也有幾噸重吧,這得多少人抬?
左科還是有勇無謀啊!
而且,即使抬回去,會不會傷了和氣,人家森蚺一鬧脾氣,不幫你殺水鬼了,怎麼辦?
若是它被激怒了,還是屠殺部落人員,那不就是狂蟒之災,一部活脫脫的好萊塢災難片嗎?
這種暴力方案,被眾人否決了。
“還是需要一庫大人用安撫的方式才行!”玉陽真人道,“可以試試和他說話,和他聊天,把他引導回部落。”
這個方案似乎可行。
接下來,呂皖也是對森蚺進行百般誘導,甚至唱起了兒歌,然而,大蛇丸一副萌萌噠的樣子,只是把頭抬起來看著呂皖,好像在說:“皖姐,我雖然愛你,但我還是很矜持的一條蛇,我還沒到願意和你回家的程度。”
眾人徹底沒轍了!
侯德昌只命令眾人在此河邊停留下來,烹飪蛇蒙,就地解決午餐。
烤肉滋滋發出聲響,一滴滴熱油順著飽滿的肉的紋路慢慢滑下,令人心醉。
眾人對著蛇蒙的肉,細細的嗅,慢慢的聞,饞蟲迅速被勾起。
大家終於忍不住,顧不得燙,一咬就是一大口!
哇!爽。
還別說,這蛇蒙肉質非常嫩,吃起來很柔軟,非常可口,怪不到雲南貴州等地很多人人工養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