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臣之:“他們應該是低估了湖水的侵蝕性吧。我覺得,現在,那幫人應該也沒有什麼精力來找我們了。”
其他人一臉疑惑,陸然:“我們過來,花費的時間不少,走的距離不短,地面上的湖水都已經浸染到這裡的話,那麼,那裡的那幫人......”
話未盡,其他人基本都知道他的意思了,那幫人估計兇多吉少了。
周夜白想了半天才明白過來,驚喜了不到一會兒,臉色慘白起來:“那豈不是說,地面上沒有辦法呆了?那我們的任務......”
他沒有聽到洛明照的贅述,也就不知道他們也有去地面找東西的任務,話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來還有他們幾個,趕緊捂住了嘴巴。
民臣之眯眼:“那東西其實不太重要了,我們也不太可能上去找了。”
陸然推了推眼鏡:“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
民臣之和陸然異口同聲:“讓地下的人也上到地面去。”
洛明照張大了嘴巴,隨後神色變得興奮:“強硬的辦法估計行不通了,看來得靠軟的,騙上去?”
陸然點頭:“能辦成是最好。”
在幾人興奮地討論接下來的計劃的時候,陸之棋的眼睛卻有意無意地看向了似乎一直低著頭的莫乾。
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來一句話:強者抽刀砍向更強者,弱者揮刀砍向更弱者。
這條土路,雖然和那條大理石路給人的感覺差不多,但總歸是不一樣的。
那條路沒有岔路,而這條路有,很多。
這次,他們再次從一條岔路退出來,陸然在岔路口做了個標識。
眼前的四條岔路,就只剩下一條路沒有走過了。
周夜白看著那岔路上的幾個痕跡,和那個沒有任何東西的岔路:“我們的運氣太差了吧?”
洛明照在一張紙上寫寫畫畫:“這樣其實正好,怕就怕岔路上面有岔路,那麼我們要找的路,就不只一條了。”
民臣之:“話是這樣沒錯,就是有些浪費時間了。”
陸然沒有說話,直接向最後那條路走去。
過去了不知道多長時間,這個地方,時間似乎都沒有了意義。
他們再次遇到了岔路。
陸之棋指著其中一條說:“那裡面有水汽,這裡面沒有太大的風,是死路。”
其他人都有些懵。
洛明照看著自己畫的路徑,來回翻看:“不能,之前的路我們都走過的,不可能是死路。”
有水汽的路,都是可以通向外界的路,但是被那些不知道什麼時候蔓延過來的湖水給浸染了。過去就是個死,沒有活路。
沒有空氣流動的岔路就更好說了,就是被堵住的死路罷了。
這兩種,他們之前都遇到過,只不過,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沒有任何活路出現。
陸然輕舒口氣,推了推眼鏡。
“不不,水汽大概多遠?”
“不到百米。”
“牆呢?”
“也就十米。”
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了陸然,他閉了閉眼:“往這裡走走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