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就不是什麼土層了,應該是被白色的石灰或者什麼東西全部刮過一層膩子一樣。平整、光滑,是個老道的師傅。
地面似乎都是大理石板。
最靠近他們的這一塊,和整個通道等寬,長兩米五左右。
陸然感覺心裡微微一突。
陸然手上多出一樣東西,是一箱飲品。這些東西,在那個休息空間都是免費的東西。他們屯的有點多。
知道大概是七天的行程,他們卻準備了四個人近乎一年的吃食。
現在,浪費的起。
陸之棋從他手裡接過那箱飲料,挺沉的。
被他隨手扔到了那塊大理石板上。
沒有任何異常。
陸然和民臣之對視一眼,民臣之點了點頭。
民臣之面前多了一個——啞鈴。特製的,足足兩百斤重的啞鈴。
這是需要花錢買的東西,還不便宜。
只是,陸之棋太好奇這到底是做什麼用的了,他買了足足十來個。
一點都不把錢當錢花。陸然覺得這東西重,就拒絕把這東西當做貨物放在自己的空間。
陸之棋瞥了民臣之一眼,民臣之聳了聳肩,一臉無辜:“陸然也同意的。”
陸之棋同樣拎起了那個啞鈴,扔向那塊大理石板。
同樣沒有任何問題。
對這個東西,不僅陸然有意見,陸之棋也有。因為民臣之說他拎不動,所有的啞鈴都是陸之棋給拎到倉庫的。
不過兩百斤的東西,民臣之說他拎不動?比陸然可以跑十公裡還不可信。
但這個人,當時,憑借他這張臉,在眾目睽睽之下,淚眼朦朧,一副被誰辜負的樣子。
饒是陸之棋不在意別人的視線,都覺得自己要被那些男人女人給用眼神飛劍盯死了。
同樣的場景,他不想經歷第二次。他法師,如果再有下一次,不是民臣之死,就是他陸之棋活。
一箱加起來約二十斤左右的飲料,一塊兩百斤的啞鈴。一個周夜白站在上面已經沒什麼問題了。
民臣之就想再拿出一兩個啞鈴的時候,陸然不配合了。
他和周夜白都一臉看白痴的眼神看著民臣之。
民臣之火了,陸然這麼看他,他認了,你周夜白憑什麼?
“這麼看著我幹嘛?”
陸然嘆了口氣:“周夜白,給他解釋一下什麼叫加速度,什麼叫慣性,什麼叫重力。不行就給他畫一副力的分解圖。”
周夜白竊喜,在民臣之警告的視線中,到底沒有多說什麼。
只不過,不影響周夜白心情相當好,之前遭遇的種種,都被他忘在腦後了。他一直被民老闆當初一個小白痴,現在,民老闆也有想不到的事情,而他卻想到了,這種成就感,怎麼說呢?不亞於他高考考過了那些實驗班的尖子生了。
陸然帶著陸之棋走到了那塊大理石板上。
民臣之和周夜白緊隨其後。
陸然走到那箱被丟過來的飲料前面,將那箱飲料給收了起來。
雖然飲料防撞,只是,回頭把這箱飲品看看能不能交易給其他人吧。
估計他們用得上。
過日子嘛,還是要勤儉持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