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為這幾天,民臣之的保鏢。他確確實實地看到了這個人所做的一切。
這個人,在賽爾斯面前的那副嘴臉,怎麼說呢?
陸之棋都想打死他。
拿著那張請柬,光明正大地跑到霍斯勒家門口,直言要找賽爾斯。連個敬稱都沒有了。
見到賽爾斯之後,整個人就跟個大爺似的,用那天得到的霍斯勒和城主家的信物,一個勁兒地在那裡說什麼:作為賽爾斯小姐您的客人,您的家族卻想弄死我,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您啊?
不顧那個女人的冷臉,開始在那裡吞雲吐霧。
說實話,格外招人恨。
只是民臣之態度不好,但每一句話都在點子上,雖然有些挑撥的嫌疑,可是證據確鑿。再加上有他在一旁,想來那晚兩個人的戰鬥力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那個女人並沒有多說什麼。
什麼叫得了便宜還賣乖?什麼叫順著杆子往上爬?
陸之棋覺得,自己這幾天,見識得夠夠的了。
如果不是這幾天晚上還有些安慰,他一定會讓民臣之自己去赴湯蹈火。
陸然雖然想到了,陸之棋這幾天一直跟著民臣之跑前跑後,沒有發表一點兒意見,和後者給前者通了那一竅有部分關系。
卻怎麼都沒有想到,在陸之棋心裡,這是唯一的關系......
雖然民臣之沒明說,陸之棋沒多嘴。但陸然可以想象到那個畫面,民臣之這人說是沒被那幾年逼瘋,其實也差不多了!對於這幫人的恨意可想而知。
民臣之繼續說:“當然,找了賽爾斯,她還是有可能會忍耐下來。畢竟鬧起來可是對她而言,並沒有什麼好處。”
他並沒有把那份兩個家族的信物,全部交給賽爾斯,而是隱藏仿造了一部分。
再加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到手的萊恩家的信物和其他家的信物。
於是,各個家族就收到了其他家族的針對。
陸然瞥了眼陸之棋,後者一臉茫然。
“不不動的手?”
民臣之翻了個白眼:“怎麼可能?布老大那麼顯眼。而且又不僅僅是物理上面的打擊。”
這些貴族最重要的是啥?面子啊!
打擊那些貴族家族的門面是最打擊他們臉面的,可是這卻不能讓他們傷筋動骨。
於是,幾個家族分別死了幾個人,包括那個萊恩家的洛爾。
死幾個僕人、下人和僱工算什麼?死幾個嫡系,才是真正打他們的臉!
刺客也好,打手也罷,當然有被抓住的。
陸然:“你僱的打手被抓了?不能,不應該吧?”
民臣之:“當然不能,被抓到的當然是那些貴族自己的人。他們之間的關系就像是個火藥桶,裡面滿滿都是易燃物。只要有一點兒火星,就會燎原。”
民臣之眼裡星光閃閃:“貴族老爺們自己可能還能控制住怒火,但,別忘了,主辱臣死,打手嘛,不能有太多腦子的!”
陸然覺得,他有些興奮過頭了!
“核心呢?”他不由想潑他盆冷水。
民臣之身子往後一躺,臉上的興奮褪去,眼裡的得意還在,聲音卻冰冷:“我等咱們那位城主,親自給我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