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然點頭:“民老闆是有這麼個能力,他可以和任何人說上話。”
費勒眼前一亮:“對的吧。命就是這麼一個人。可能強大的人都是這樣的?”
陸然繼續點頭:“是的是的,民老闆確實強大,那麼危險的地方,還讓我們先回來。”
費勒一聽這話,臉上興奮的神色立馬降了下來:“小陸,你說,命真的不會有事兒嗎?”
陸然:“你都說了,他那麼強大,怎麼會出事兒呢?”
費勒和周夜白都在廚房忙碌,至於周夜白會不會做飯,陸然不關心,那麼能吃,那麼會吃,不會做飯,不如餓死。
費勒做的飯再好吃,可對於他們幾個來說,能稱得上是飯?還是能稱作菜?
如果周夜白做不好飯,就把他扔出去,今晚就在門外睡吧。
陸然自顧自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帶著兩個人,穿過兩條街,對現在的他來說,消耗不大。
只是,閉目亂想,也是為了不讓自己多想其他。就像他對費勒說的,不不那麼強,怎麼可能會出事?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或許應該他自己去做飯的,給自己找點兒事情做,興許就沒有這麼焦急和煩躁了。
那兩個本來腦子裡就沒有那麼多的事情,根本不用轉移什麼注意力嘛。
陸然猶豫了猶豫,最後還是放棄了,他從來就沒有進過廚房,他真的過去的話,興許他們今晚就徹底吃不上飯了。
周夜白舞會的時候吃了不少,他可能不餓,也很抗餓,可他卻只是喝了杯果汁。
嗯。腦子裡想這些雜七雜八地,也比較轉移注意力。
陸然在沙發上,翻了個身,繼續想七想八。
到底是想七想八,而不是專注於什麼事情,對於外面的動靜就格外的注意。
廚房那邊一直有聲響,這邊離外面有些遠,費勒說,這麼晚,不會有客人來了。
陸然就當沒有看到他掛出牌子,假裝自己信了他的話。
那外面如果有腳步聲,就很有可能是那兩個人回來了。
陸然猛地睜眼,轉頭,看向門外。眼睛裡面都是警惕。
他只聽到了一個人的腳步聲。
陸然有些警惕,站起身,稍稍向廚房那邊挪了兩步。
門外探進來一個腦袋,是張熟悉的臉,長發如瀑,束發的發帶已經不知所蹤。
陸然的心稍稍鬆了點兒,然後提的更高。
不知不覺間,他連呼吸都忘記了。
直到門外那邊出現了另一張熟悉的面孔。
那人長弓在手,微微低頭,從門外走了進來。
陸然突然有種安心感。
之前的心髒一直被緊緊纂著,是他過往十年一直熟悉的感覺。可是這會兒,這種感覺突然就消失了。
就好像,他的體弱,他的心衰,也徹底治好了一樣。從來沒有那一刻,哪怕是知道這個人就是他要找的那個人的時候,都沒有類似的感覺。
這個人,就是他生命的另外一半。
陸之棋對陸然笑了笑:“平安無事。”
陸然也對陸之棋笑,笑容燦爛。
最早走進來的那個,感覺自己沒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