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夜白:“怎麼可能說我?”
兩人是一同說出口的話,看起來卻像是一問一答的回應。
於是兩人各自瞪了彼此一眼,相看兩厭。
一旁引起這番禍事的禍首,看著另一個笑的不可自己的陸所以,嘴角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有了些弧度。
上個世紀那位老師說,陸然的唇珠親吻起來的感覺應該不錯,他當時有些疑惑,昨天嘗試了之後,覺得老師說的不錯,如果以後有機會再見面的話,兩人至少要打一架。
好教這位老師知道,不是什麼東西都是可以看的,不是什麼想法都是可以有的。
不過,今晚想試試那位老師說的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說,所以的腰。
具體該怎麼操作呢?老師沒有細說,他不太知道。所以肯定知道,要想個辦法。
陸之棋看著眼前這個青年,腦子裡卻在想一些其他的事情,視線有些飄忽。
高大男人注視陸然的時候,他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畢竟,那人看自己的視線,已經很熟悉了。
可是當陸不不的視線開始飄忽的時候,他那份視線,反而開始格外有存在感了。
陸所以抬頭,看到了陸不不臉上,那不知道在想什麼,流露出來的,只有他能看出來的......蕩漾。
陸不不在想晚上,陸所以也在想晚上。
周夜白在想晚上,民臣之同樣在想晚上。
同床異夢?同樣的晚上、想的卻是完全不同的意思。
民臣之格外講究排場。
周夜白以為他們各自做了一身禮服就已經足夠了,結果,這人竟然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輛馬車。
費勒穿了一身合身的燕尾服,看起來不像是個管家,更像是個保鏢。
他的一張臉板起來,頗具威懾力。
陸然也好,民臣之也罷,都沒有給他解釋的打算。
他老大之讓他自己去看。
周夜白就知道了,他老大也不一定知道,到底是為什麼,民臣之要搞這一套。
和他不一樣,陸之棋有什麼不太懂的,會先自己去想,想不明白再去問陸然。陸然從小就是個好老師,從來不介意他的問題。昨晚例外。
周夜白有問題就想問,很多時候,他的問題多想一層,多等一會兒都會想明白。也許會有老師喜歡這樣的學生?
其實陸然小時候不喜歡這樣的學生,陸之棋的習慣其實是陸然從小調教出來的。只有動過腦子,才能說你的問題是問題。
現在的陸然不一樣了,他的耐心,在沒有陸之棋的十年間,被磨得相當好了。他現在只有偶爾才會在意周夜白的這種問題,太過白痴了。
陸之棋有些心疼這樣的陸然。
周夜白就在他老大的指示下,耐心地等到了馬車到達目的地。
外面喧嘩聲一片。
四個穿著不同禮服,各有韻味的男人,下了馬車,站在了一個大殿的門口。
場面都寂靜了一瞬。
周夜白聽到了些許短暫的、失望的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