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周夜白也不是對陸不不一點兒用都沒有的,他就好像是一個正能量的集合體一樣,久違的讓陸不不感受到了一些溫暖。
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陸不不併沒有放棄這個蠢蛋,反而一直帶在了身邊。
這可能是他帶過的時間最長的任務者了,這個人哪怕後來有了任務核心,能力也沒什麼用。
畫面外,眾人的臉色都有些忍俊不禁。
周夜白指著畫面裡的自己:“我看起來有這麼傻?”
畫面裡的周夜白看起來要比他自己更加圓潤了,一雙大眼睛水潤潤的,透著一股未經世事的清澈。
和現實裡的周夜白有很大差距。
畫面裡,陸不不帶周夜白的時間太長了,在一個世界裡,他選擇了和周夜白分開行動。
但一支箭,打破了陸不不的計劃。
手錶的聲音想起,周夜白聒噪的聲音在影片那邊響了起來。“陸然”這個名字,和那張陌生中又有些熟悉的臉,就像是一道閃電,擊中了陸不不的大腦。
只是周夜白一直在那邊嘰嘰喳喳,才沒有讓人發現這一點。
掛了電話之後,陸不不良久沒有動作。他一直盯著螢幕,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等手錶通話再次響起的時候,陸不不終於下了決定:“那你們過來吧。”
陸不不這個時候,下了一個決定。
留下那個蠢蛋。
也不知道是因為誰。
畫面沒有再向下繼續了,畫面第一次在任務世界沒有崩塌的時候轉換了景象。
一個熟悉的村子,一個熟悉的地方,只是那輛拖拉機鬥還沒有長出太多的鏽,後面也還沒有那塊防水布。但上面明顯已經有了小孩子們活動的痕跡。
兩個明顯小了很多的小豆丁,坐在正並排坐在車鬥的後邊緣處,支撐他們的只有一道窄窄的車門。但這兩個小朋友像是習慣了一樣,端的是一副依然自得。
兩人現在應該是五六歲的年級,此時的天色不過是微微偏西,他們卻已經悠閑地坐在了玩耍的地方了。
兩個輕飄飄的書包,被他們仍在了車鬥裡面,不受一點兒重視。
“所以,你昨晚又做噩夢了?”高個子的小朋友喝了一口手裡的飲料,問一旁的矮瘦小朋友。
陸所以故作老成憂傷地嘆了口氣:“對啊,人生怎麼這麼難啊?”
陸不不倒出一把小零食,塞進了陸所以的嘴裡。
“我姐昨天還說,她寫的作文因為開頭寫了個‘我這一生’,然後被老師給說了一頓。”
陸所以被嘴裡的東西噎住了,此時只顧著努力去嚼了,只用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表達自己的好奇。
陸不不沒有什麼吊他胃口的意思:“因為老師說,她的一生還沒開始,現在寫這些還為時過早。”
小朋友拽了句高階詞語,聽得另一個小朋友兩眼冒出崇拜的光,嘴裡嗚嗚嗚,手上啪啪鼓掌。
陸不不被這恭維弄得臉紅,轉移話題:“那你到底又做了什麼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