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然：“看試卷標頭！”
而試卷標頭赫然寫著xx完小六年級數學試卷幾個字！
周夜白嚥了咽口水：“這也太......”
民臣之：“這能說明什麼？”
陸然沒有說話，反而是一不小心看到了試卷題的題，倒吸了一口涼氣：“嘶，這題？”
民臣之問聲看過去，但到底是遠離學生時期不知道多長時間的人了，他一時也沒看出題目有什麼問題：“這題怎麼了嗎？這不是三角函式嗎？有什麼問題？”
周夜白：“不就是三角函式？有什麼問題？民臣之，你上過學嗎？”
民臣之：“我沒上過學能一眼看出這是三角函式來？”
周夜白：“你小學就學三角函式？這是高中的知識啊！”
民臣之張嘴就要反駁，突然反應過來，長大了嘴巴！
而剩下一個沒有反應過來的是隋文軒：“怎麼了？怎麼了？三角函式又怎麼了？”
周夜白：“這是小學六年級！”
民臣之嚥了口口水：“說不定是什麼天才班？”
這話說的其實沒有什麼底氣，但是說不定呢？
陸然：“民老闆，你是不是沒有看到標頭旁邊的成績？”
周夜白抖了抖試卷，標題處，鮮紅的數字3赫然入目！
民臣之有些愕然，他第一反應竟然是有些驚喜！這種鮮紅的數字，對他來說越小越好！
明明陸然已經說過要把一萬遍懲罰一筆勾銷了，可是周夜白愣是不同意，到最後還是他拿出了一些東西，把陸之棋的弓箭贖出來之後，陸之棋發話，周夜白才把那個鮮紅的數字給搞成零！
該說不說，那鮮紅字型從幾千一路降到零的過程實在是一個很暢快的過程。暢快到他一開始看到這個紅色的3的時候，壓根就沒有想到這是成績來！
民臣之：“這不是還有三分？”
周夜白：“數學的話，寫個解，老師都願意給一分的！況且，有選擇題，只要不試圖自己去解題，蒙出個3分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吧！”
民臣之吸了口煙：“小胖，你怎麼瞭解地這麼清楚？”
周夜白：“啊？你不知道嗎？我進來之前正要上高三！”
民臣之被煙嗆到了：“咳咳！這你不說我怎麼知道？那你現在也就十六七？”
周夜白：“老大說我進來已經夠一年了，我現在十八！”
民臣之不再看他！而是看向陸然：“就憑這些也只能說明這裡的學校制度有問題吧！”
陸然：“那你應該是沒有注意到完小這兩個字了！”
民臣之一愣！其他兩人也看向陸然！
陸然：“完小，是完全小學的簡稱，指的是小學裡包括了一到六年級！”
隋文軒插話：“小學不都是這樣的嗎？”
陸然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完小這個詞，一般都出現在農村地區，村子裡的人數小，生源不夠，一般都是周圍幾個村子聯合甚至是整個鄉才能建立起這麼一個完小！這其實變相地說明瞭這個地區的生源和經濟實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