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河進班的時候，三十班還鬧騰的很，自己唇邊還有沒來得及落下去笑意：“喊什麼？物理都考的很好？”
三十班學生看著莊河還能笑的出來，以為他們確實考的不錯。
“為了慶祝！”頭發剃的像刺蝟的男生接到。
“？”莊河把劉子煜的答題卡扣下，剩下的分給前排的學生讓他們分發下去，“慶祝什麼？慶祝你們物理平均分提升一名，變成年紀倒六了？”
“當然是慶祝班花物理成績取得重大突破！”講臺下的學生理所當然。
“多大的突破？正向突破還是反向突破？劉子煜說來聽聽。”莊河看著劉子煜，笑容愈發慈祥。
劉子煜坐最後一排，後座沒人擋著，坐的灑脫，翹著板凳驕傲地說：“我說物理成績這次兩位數請他們吃飯來著，我位置都訂好了！”
莊河：“……”
苦命的三十班孩子，白高興了。
“估分多少？這麼自信？”莊河一邊問他，一邊看著他的答題卡。
“十七分！”
莊河剛剛看了劉子煜的成績，不是開心他考的好，而是直接被氣笑了。
這會兒又詭異地笑著：“哦，考了一半。”
這會兒白錦淮同桌聽見莊河的話還扭頭安慰劉子煜：“煜哥別急，這次咱考8分，下次就兩位數了，請吃飯這種事不能太操之過急。”
莊河一個大喘氣，“……考了一分！”
全班：“……”
劉子煜：“……”
白老師：“……”
這又何嘗不是一半呢。
班級沉默了一瞬，轉頭爆笑起來。
請吃飯失敗這事的悲傷完全抵不過劉子煜物理考一分的快樂。
“哈哈哈哈哈哈一中第一次出物理考一分的天才吧？”
“咱們這也算是見證歷史了。”
“咱班白錦淮名聲不保。”
莊河聽見這話，開口說道：“白錦淮，劉子煜物理你教的？”
白錦淮：“……”
也可以不是他。
最終，白錦淮忍辱負重點點頭。
“白錦淮這次年級第一，物理109，人家考的是真不錯。只能說劉子煜再接再厲吧。”
這會兒班裡也顧不得調侃劉子煜了，一陣嘩然。
只扣一分的物理學神和只得一分的物理學渣放在一起格外的好笑。
兩個人分數加在一起剛好是滿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