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的頭皮還值五千塊的時候,也許他們能夠幻想戰勝我們,可是他們被趕入保留如,當他們的子女被強行從家庭中奪走,關入寄宿學校的時候,當他們的文化被根本性的破壞的時候,當他們成天只能酗酒和被當成異類迫害的時候,他們除了絕望之外,不會有任何的想法。”
“這是前代皇室傳承下來的錯誤,不是我們的錯誤,即便皇室那邊還在迫害蘇族人,我們也不會繼續迫害他們了,不為了其他的,只是為了公平而已。”
“公平,大小姐,他們等待公平兩個字,已經等待了很久很久了。真正帶給他們希望的,正義之人,就是大小姐你,而大小姐你從未意識到自己的仁慈是有多麼的讓人感到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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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我們之間的常識,不太一樣吧。”
這個世界的這個蘇族人,其實就是我那個世界,曾經美國的原住民,也就是印第安人。
他們在這個世界的遭遇差不多,即便沒有亞伯拉罕·林肯下的頭皮懸賞令,他們也是成規模,成體系的遭受迫害,而早就熟知他們悲慘境遇的我,自然是沒有任何理由和條件的,就放開了對他們的管制,同時完全禁止了對他們迫害行為,廢除了大量歧視性的法規。
這期間並沒有任何人反對,也沒有人任何說不可以,並不是我們的影響力有多大,更不是因為大家都覺得可以不這麼做。
沒有阻礙的真正原因,是因為無論是封臣,還是我們家族,都屬於完全新興起來的勢力,是完全沒有必要遵守過去舊教條的人,為此這些政策在完全不損害地方利益,甚至還能增加他們利益的情況下,他們自然不會反對。
沒錯——說到底,撇開舊時代人根本性的歧視問題之外,他們在我們現如今的社會中,是不會遭到迫害的,前提是這個國家是一個正常國家的話。
推進蘇族人解放這事情,我是沒有過多參與的,只是隨便問了幾句,然後確定了一個目標,當時的第二幕僚集團就這麼去做了而已,於此比較正相關的,估計也就是父親那邊早就執行了一半的奴隸制度廢止等等。
蘇族人只是我們解除枷鎖的其中一部分,而且他們的人數少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型別,我對此也完全沒有任何的成就感,只是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很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只是釋迦似乎完全不這麼認為。
“我堅信大小姐是一個偉大,並且仁慈的人,我從大小姐對待蘇族人寬容的政策上就能夠看出來,大小姐和那些虛偽、噁心的封建領主完全不同,大小姐是能夠真正給這個世界帶來改變的人。所以相信老師我的話,目前退後一步,等過個幾十年,大小姐才有機會,並且毫無阻礙的完全實現自己想要看到的未來。”
“我還是不能夠認同這樣的未來,但是,我會遵照老師的意思,我會往後退一大步的,也會慢慢的撇清自己和第二幕僚集團的關係。”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只是真的會演變成這樣嗎?我可完全不這麼想呢。”
完全不這麼認為,那我也不會主動選擇後退了。
我所理解的家庭關係,絕對不是這樣會爭的你死我活的狀態,但是有可能進一步的惡化,這種可能性是真的存在的,我可不想弄得被外人稱呼什麼“父慈子孝”,這對我的人生來說,可絕對是汙點一般的存在了。
至於為什麼我會這麼想?
主要是因為我無法否認,我和父親之間的政見差別非常巨大。
雖然對我來說,這一切並不是不可解決的,更不需要用什麼父子相殘這種極端的方式來解決。
雖然我這麼說,這麼想,但我還是比較相信釋迦老師的判斷,以防萬一對吧。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釋迦老師也點明一點,現在的第二幕僚集團並非團結在我之下,而是把我看做了父親的代言人,所以他們是團結在我之下的,我父親的手下,這對我而言並不是什麼好事,他們也絕對算不上我的嫡系,即便他們一直在為我做事,即便他們一直在為我執行命令。
可他們理解不了這些思想都是我的,而是理解成了我父親的,如果說這群人一旦發現了真相,我也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事情。
一個人的理想和現實產生巨大格差的時候,也許他們真的會瘋的,我可不願意用一群瘋子做事。
更進一步的想法,比方說真正意義上組建屬於自己的勢力,這我是完全沒有考慮的,也就和釋迦老師說的一樣,我現在真正要做的,其實就是等而已,沒其他需要做的了。
確立了想法,也明白了我最近計劃進展如此緩慢的原因,這也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