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理解不了的,乖乖回家,聽聽爸媽的話,然後找份工作,安穩的混日子,其他的事情,國家、戰爭、法律,還有什麼自由、人權,那些都是我們的工作,不是你的,你可以試著去理解,提出自己的建議,但是要好好的做出自己的判斷,不要被外人利用,明白了嗎?”
“我的父母都在牢裡,我就是基洛夫法案的受害者,所以我才能夠說出現在所發生的一切,我有這個資格,說眼前的一切都是錯誤的。提恩大人,你看到的應該夠多了吧?我們應該阻止這樣的事情下去,如果我能做到,我絕對——”
“絕對會豁出一切?所以說像你們這個年紀的孩子,還真是好騙,隨便和你們說點有的沒的,你們就會把自己想成與邪惡對抗的英雄。唉——我也懶得說你們愚蠢了,正好我也有點餓了,走吧,陪我去吃點東西,你也吃點。”
提恩是想要和她說點什麼?這倒也不是。
只是提到了基洛夫法案,而她的父母被牽涉其中,恐怕在就已經入土了。
她認為自己的父母還在牢裡,那只是單方面的美好願望而已,唉——基洛夫法案這種東西,提恩雖然反對,卻也無能為力,所以至少他還能勸導一下這個看起來二十歲不到的孩子,免得她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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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意義上,如果這孩子走歪了,國家也是有責任的,即便說她的父母是真的有問題,也真的該死,但是作為孩子來說,她絕對是無辜的,而因為失去了父母走上歪路,怎麼想國家都是有責任的。
為此,稍微說點什麼吧,這也算是身為這個國家一份子的,一點點責任。
——
沒走多遠,他們就坐到了一家路邊的餐廳的桌前。
提恩丟出了選單。
“你要吃點什麼?自己點吧,反正我買單。”
“我吃不下,現在又有幾個人能吃得下。”
“你總要學會照顧自己的,你的路還長著呢。想開點,一個人也是能過下去的,自由點也沒什麼不好的。”
“不會長的,我——”
“你別把自己的情況想的太壞,也把你們組織想的太殘忍,更別怕國家想的多麼暴力和冷酷。首先國家不會允許這樣殘忍的組織存在,能夠存在的基本都是成不了氣候的東西,並且還是能夠掌控的。而如果政府想要殘暴的對待你,他們早就這麼做了,沒必要等到現在,至於你自己的情況,你自己清楚。”
“我就是不清楚自己到底身處在什麼環境之中,難道——我真的沒有什麼可以做的了嗎?”
“如果你硬要問出一個結果的話,我只想說“是”你是沒有任何可以做的了,你也註定不可能影響到國家層面的任何事情,至少現在不行。”
“...”
“就不說這些了,來你和我說說,你們為什麼會盯上我?”
“不是我們盯上你,而是提恩大人在反抗組織中,是有非常大的聲望的,大家都把提恩大人你看成英雄,看成能夠拯救大家的聖人。”
聽到這話的提恩可被嚇了一跳。
他是立刻追問了出來。
“聖人?你沒開玩笑吧?我什麼都沒做,怎麼就有聲望了?”
“提恩大人在國會之中,是唯一一個有勇氣對塞莉·諾曼說不的人,我們也都知道,提恩大人和塞莉·諾曼的關係不一般,是真正意義上,能夠左右塞莉·諾曼決策的人。”
“這事情還真夠奇怪的,我都不覺得自己有這個能力。”
聲名在外?還是在反抗組織之中?
這些訊息怕不是塞莉故意讓內務部的人散佈出去的,就是為了迷惑這樣的蠢貨,以此讓他們有所行動。
雖然明知道是偽造出來的,可要是自己真成了這群人的精神象徵,那也是個麻煩的事情,所以乾脆,就和他們明說了吧。
確認了想法的提恩搖起了頭。
“首先,我不會反對塞莉,我也影響不了塞莉的角色。其次,我對你們也沒有任何的好感,我對你們也沒有任何的興趣,如果你們想要我去暗殺塞莉?下輩子吧。下輩子你們也沒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