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kgb還是異種人背叛,都不可能是什麼好事,但是這兩方真的會背叛愛丁堡嗎?”
如果說這兩方當中的任何一方背叛了,那麼顯然,他們尋找的新主子一定是叛軍或者四國間諜,他們也只有在這兩方的手下,才能過的比現在好,沒好處誰會叛變?難道為了找死?
可是根據之前拉格納和西爾萬的調查,他們都沒有發現kgb和那個所謂的異種人和他們有任何的聯絡,不管怎麼說這裡也是卡西尼亞境內,想要在這地方弄出什麼大動作而不被人知道,顯然也是不可能的。
如果不是背叛的話,那也不是不可能,拉格納是立刻就想到了一個詞——魔法,有關這東西,他是親身體驗到了,那個他去了三年,卻毫無印象的酒館,那一定是魔法所導致的。
“如果說這兩方是在魔法的影響下互相殘殺,那這兩方就都是受害者——等等,如果說不知名的魔法使是加害者,那他們為什麼又要誘導我到這?這到底誰才是受害者,誰才是加害者?”
感覺自己的大腦有點轉不過來的拉格納,選擇了在地下設施繼續搜尋。
隨著燈石一個個亮起,他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勉強搜尋完了地下設施,意料之中的除了建築材料之外,什麼都沒找到。
再一次回到入口的時候,拉格納已經聞不到了異常的臭味。
——
等再一次透過地道回到住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一來一回基本什麼情報都沒有得到的拉格納,也只能在餐桌上嘆了口氣。
現在的倫敦如同被蒙上了一層霧氣,誰也不知道這個城鎮未來到底會走向哪裡,隨便吃了點的拉格納剛出門,就在門口撞見了西爾萬。
“你怎麼會來這的?”
“我做了個夢,夢見大叔你死在這地方了,所以就過來看看,結果大叔你還活著,看起來只是我做噩夢了而已。”
“夢?先進來吧,外面不好說話。”
“...”
本來是沒打算接待西爾萬的,可聽到夢這個詞後,拉格納就把西爾萬給拉了進來,此時的他也看了一眼監視者的方向,確認了他們沒有反應後,就關上了門。
只是進了屋子的西爾萬,倒也不客氣,自己找了張椅子坐下了,隨後還特意指了指他發現的那些監事人員所在的位置。
“看來大叔你也是犯了什麼大錯,能讓這麼多人監視你,該不會大叔你是什麼流竄的變態殺人狂吧?”
“真要這樣我早就被人抓了,還有外面的是kgb,他們能讓你見到,那就是因為他們想讓你明白他們在監視我,而且吧,kgb的本質是一個追責圈,互相監視本就是工作的一環,你不需要太在意。”
“光明正大,的確不需要太在意,只不過不是人人都這樣吧?”
“這可不重要。好了,說說你夢見的東西吧。你有看到紅色的蓮花嗎?還有漂亮的不像話的大水缸,還有夢,具體什麼樣的?”
“一個個來,大叔你說的紅色蓮花我當然看見了,而且記得非常清楚,至於水缸應該也有,沒水蓮花怎麼活呢,至於最後的問題,那個夢我記憶中也有點模糊了,大概就是那紅蓮給我看的一些畫面吧?”
“你看到的那畫面中,我死了?怎麼死的?”
“就在這門口,大叔你滿臉恐懼的被怪物給撕碎了。”
“...”
“難道大叔你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我可不記得我死過,只不過我做了一個和你類似的夢,但不是夢見我死了,而是一大票的kgb工作員被怪物殺了,你看到的怪物是什麼樣子?”
“人型怪物,但是手長點,爪子鋒利點,也沒有眼睛和鼻子,但是有嘴,顏色也怪怪的,亂七八顏色都有在裡面,反正怎麼看都不是人,他們動作迅速,手段殘忍,大叔你看見的是什麼樣的?”
“我和你看見的完全不一樣,我看到的是一個大腦暴露在外——好像也不能這麼說,是能夠看到大腦,但實際上大腦外面有一層東西保護的怪物,其他方面和你說的差不多吧,只是顏色主體是灰色的。我估計我們看到的多半不是同一只怪物。”
“也正常,根據我的瞭解,倫敦的異種人可不止一隻,少說也有數百隻,但我想我們是第一個完整見到這些怪物樣子的人。”
“第一個?異種人的傳聞可沒斷過。只是你也調查了異種人?這方面我還沒有調查,你和我說一下異種人的情況呢,他們到底是什麼?”
“我瞭解到的也不多,大叔你要感興趣,我也可以說一下我所知道的。”
西爾萬所說的瞭解不多,實際上在拉格納聽起來,已經是瞭解的非常多了。
——
異種人的誕生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雖然官方從沒有承認過異種人的存在,可是民間從沒有放棄過對異種人的追尋和研究。
普遍公認的是三十年前倫敦酸雨是主要的誘因。
環境的變化,導致了人體的基因出現了不可逆的變化,有部分研究的學者是這麼認為的,可是最近瑞羅菲尼的魔法使,卻有了完全不同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