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是轉學來的皇家學院,而第一個和安妮說上話的,就是莎夏。
因為筆掉在了地上,莎夏撿了起來,然後在莎夏的笑臉中,兩人說了第一句話。
其實只能算是莎夏單方面的擺出了笑臉,並且說了一句,這是你掉的,然後安妮用點頭回應了她,那個時候安妮被噪音和轉學後心理上的不安折磨的夠嗆,沒有好好的回應莎夏的好意,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莎夏故意出現在了安妮面前,陸陸續續的做了些事情,卻都只是單方面的和安妮說了幾句話。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行為觸怒了這個人,莎夏不知道是第幾次沒有得到安妮的回應後,丟下了手上的水桶,非常生氣的抓著安妮的衣服說什麼“你這種什麼都不說的性格,真的是讓人討厭,難道連說謝謝都不會嗎!”然後就把水桶的汙水倒在了安妮身上。
之後陸陸續續的找茬也沒斷過,亂七八糟的事情更是沒斷過,也是這個原因,安妮非常討厭皇家學院,甚至不怎麼願意去學校。
可是公主聽完之後,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勁。
“你說這麼討厭你的人,為什麼今天和你貼的那麼近?甚至還把自己的衣服給你穿?這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我也不知道,今天那傢伙突然變成這樣的,也真是奇怪過頭了。”
“這孩子是市長秘書的女兒,今天被她老爹警告過後,估計之後也不會做太過份的事了,你就放心吧,而且從我看到她對你的態度上,我是真的不認為這傢伙會對你構成什麼威脅,我甚至還認為,她會是自願幫你解決一切麻煩事的工具人。”
公主自然能夠看得出,安妮說的絕對不是假話,但有些事情,都只是她單方面的認為,比如說到底是什麼觸怒了這個莎夏?其實從剛才的那些話中,公主也聽出來了,這個小鬼是真的很沒有禮貌,好好的說聲謝謝會死?
人家在你面前晃了那麼久,難道不就是為了這麼一聲謝謝?結果搞了半天,你一句話不說,換了其他人也是會生氣的。
只是這個小鬼自己會不會這麼想,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反正按照公主看到的,這個莎夏,未必是一個有多壞的人,也未必是一個多恨安妮的人,這之後也是她們兩人的事,怎麼樣都好吧,只是希望這孩子的腦子,能夠反應的快一點。
公主是話鋒一轉,開始談起了她們之前遇到的那個記者相關的事。
“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你帶著這個記者進學院?”
“公主難道不是對謀殺案感興趣?”
“我又不是什麼心理變態,我才不會對這東西感興趣,而且你要記住,所有的魔法使,都不會因為他人的死活,而去浪費自己寶貴的時間。我之所以要你帶他進去,是我打聽到了這個記者,今天在三十七號街爬進了下水道。”
“三十七號街?領事館所在的地方嗎?他是為了什麼爬下水道?”
“這個人調查的東西,基本應該和他所說的是一樣的,他在調查三天前的謀殺案,以及西爾萬、克羅蒂兩人的失蹤案,多半是和你父親沒什麼關係的,只是這個人的身份,恐怕不單單只是一個記者這麼簡單。”
“不單單只是記者?他還有其他的身份嗎?”
“這個記者也提到了,如果說現在謀殺了瑟莉,讓西爾萬失蹤的是仇殺隊,那麼這個記者背後的僱傭人,就很值得推敲了,如果這兩人都死了,那也只不過是死了幫兇,現在整整的主謀者,多半就是同期的貴族,而現在這個人,得知了兩個幫兇死了,現在肯定慌得不行,所以才讓這個記者出來調查。”
“可如果是仇殺隊接了這個任務,這個主謀者不管是誰,他都跑不掉的。”
“凡是都有萬一,如果我是這個真兇,多半還真會讓記者出去調查,到底是誰委託了仇殺隊來暗殺他們,至少要在自己死前,拉一個墊背的不是嗎?何況我也沒聽說過仇殺隊的業務還包括保護委託者,你也應該沒聽過吧?”
“沒聽說過,我想他們應該沒有這個服務吧。”
“何況上位貴族和富豪,仇殺隊可未必敢去動。雖說卡西尼亞不同於神聖帝國的血債血償,但貴族們的報復心,可絕對是相同的,仇殺隊註定是見不得光的組織,他們要是得罪了人,那也是了不得的大事了。”
公主跟著這個記者跑了一圈之後,基本確定這個人,基本不太可能和領事館的事件,有什麼牽扯了,那麼,接下來要做的就很簡單了。
“先去吃點東西吧,走了那麼多路,我也餓了。”
沒錯,吃飯才是首要大事,餓著肚子除了讓自己難受之外,不會有任何好處。
——
倫敦市,三十七號街,領事館門前。
時鐘推向了八點,也基本和公主想的一樣,領事館迎來了很多“遊客”,她拍了一下身後安妮,示意她直起腰。
兩人一起走向了迎接的人員,也正如公主所想,門口的人攔住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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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有邀請函嗎?”
“你們是連這孩子都不認識了嗎?邀請函?你確定?”
“我們當然認識這位,她是大使的女兒,所以我才會開口詢問。”
“意思在他們家開館子,還不讓他們家的人進咯?”
“不是這個意思,我們歡迎任何人來這裡玩,但是——我想大人應該懂的吧?”
“懂的,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