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多半是很明確的,就是看烏布利本人是不是想要得救了。
“大小姐,我可是一直為大小姐做事的。”
“可你也不止為我做事,我這個人吧,一直很討厭兩面三刀的人,尤其是那種在背後說別人壞話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用我的情報換取了多少好處,我想今天就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雖說之前提恩有和塞莉提起過烏布利相關的事情,即便他不說,塞莉也早就察覺到了烏布利這人是個雙面間諜的事。
之前提恩也算是警告過烏布利,雙面間諜的下場,毫無疑問是最慘的,因為兩邊的人,都是被他一個人利用的,那麼只要他沒用了,那麼自然會迎來悲慘的結局,只不過提恩也沒想到,烏布利的結局來的這麼快。
塞莉放慢了腳步,繼續圍著烏布利繞著圈。
“所以烏布利,你想活命的,那就告訴我真正的刺客是誰。只要你老實交代這一點,我就饒你一命。”
“是庫洛維!大小姐,不是我不說,我早就想告訴大小姐,可大小姐絕對不會相信。”
相比身後庫洛維的退後,塞莉算是丟擲了一個理所當然的問題。
一個即便是提恩,也會問出來的問題。
“我是不會相信,給我一個理由,庫洛維是刺客的理由。”
——
“庫洛維根本不是西菲尼人,她是德羅帕薩雅女王——,瑪麗·溫莎的曾孫女,真名是夏洛特·戴安娜!”
——
“——”
“——”
“——”
在場的人,包括丘吉爾在內,都因為烏布利說的話,而出現了明顯的表情變化。
,六十年前領導了抵抗西菲尼非正義戰爭的領導者,也是德羅帕薩雅的民族英雄,曾經一度是德羅帕薩雅的真正領導者。
曾經——可後來因為國內因為戰爭後遺症,民眾對伊麗莎白皇室失去了信任,從而發生了軍事政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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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攻佔巴士底獄為訊號,德羅帕薩雅的大革命正式吹響了號角。
之後,理所當然的大革命成功了,而伊麗莎白皇室的所有人,都被推上了斷頭臺,英雄的血脈就此斷絕。
而現在你告訴我,本應該斷絕了的血脈,出現在了這裡?鬼才會信。
塞莉撓了下頭。
“怎麼可能,你要是想要編造謊言,還是編個靠譜的吧。庫洛維是公主?她——”
“德羅帕薩雅的新政權,並沒有解決他們國內的問題,他們也沒有能力解決,這也是他們六十年來,越來越貧窮的原因,現在民間想要推翻他們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可他們需要一個名義和大義,所以復興皇室,自然成為了他們起義的名號。”
“全族都被送上了斷頭臺,這在我們的歷史中,也是有寫到的!”
“可當時皇室的影響力依舊存在,雖然大部分人都被送上了斷頭臺,但威廉王子被秘密送到了當時最危險的,德羅帕薩雅和西菲尼的邊境,而他唯一的女兒,就是庫洛維,也是大家眼前的夏洛特公主!”
“所以你想說,威廉王子被新政權暗殺?所以他們的女兒被我老爹接收了?喂喂喂——讓鄰國的公主給自己女兒做僕從?你認為我老爹腦子壞了嗎?”
“夏洛特公主的身份不能被任何人知道,而且大小姐,您什麼時候見過庫洛維有做過下人的事?又見過什麼時候,有人敢指責她?正是因為安排在了大小姐身邊,所以她才能夠得到尋常人根本得不到的特權。”
“——”
這一點提恩還是察覺到了的,之前他也有提到過,庫洛維是比塞莉還要會使喚人。
如果庫洛維真的是鄰國的公主,那讓她跟著塞莉,還真的好過把她單獨的放置,因為實在沒人敢在諾曼的領地,欺負公爵家女兒的玩伴,即便是皇室也不敢。
這個道理似乎講得通,可是——可是,這怎麼說呢,只要庫洛維自己不承認,這裡沒人會相信的,所以在場的人把視線都轉向了她。
被看著的人,就這麼點頭了。
“也許是的吧,有些事情太久遠了,我也記不清,但我的本名的確是夏洛特·戴安娜。只不過我是公主這件事,我還真是第一次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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