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昨天不是看著我指導廚房的人做菜麼,怎麼今天就忘記說我不會了?而且這只是聽得簡單,蒸幾分鐘,用什麼溫度蒸,豉油怎麼調,配料怎麼放,這都是很有講究的。而且這魚真要這麼簡單,怎麼會賣的這麼貴。”
“比起這些,塞莉你是學過做菜?”
如果說塞莉對做菜這些有了解,提恩還是相信的。就算是他,也是從北邊吃到了南邊,什麼好什麼壞,也都有點開始懂了,外加上塞莉顯然是那種對吃很感興趣的人,深入瞭解具體做法,以及烹飪方式什麼的,很正常。
只不過要說她親自動手做菜,這基本是不太可能的,不因為別的,提恩就是單純的認為塞莉沒有這個時間,而且從昨天的樣子看下來,她絕對是那種喜歡指揮,而不是喜歡親自動手的人,簡單的說,就是很有貴族範。
只不過未來發展的趨向也是這樣,無論男女,恐怕都沒有好好做飯的功夫了。可飯總要吃的,嘛——這反正絕對不是塞莉需要考慮的問題。
沒有用錢解決不了的問題,前提是你要有錢,提恩某種意義上還是非常羨慕可以用錢解決問題的塞莉,因為這是所有人都想要使用的解決方式。
痛快的解決方式,可惜——大部分人都沒有這個機會,至於沒有錢的未來怎麼樣,無非就是誰犧牲的更多一點的問題而已。
如果讓塞莉回答這個問題,大概她會說:誰賺得多,誰就犧牲的少點,賺的少,那就犧牲的多點,收入直接決定了家庭地位云云。
真要是這麼簡單的利益關係,又或者上下級關係,那就好了。
人與人之間最難處理的,也就是這個關係了。
當然,現在的塞莉顯然不會考慮這些問題,她悄悄地指了下週圍的人。
“治安良好,民心穩定,看來我們是白跑一趟了。”
“塞莉你是在期待什麼?”
“期待一大群暴民圍堵治安官們的場景,這應該是流民組織最常用的手段。最遲下午就要開始封裝廢料了,按理上午就應該要準備起來了,可你也看到了,一點動靜都沒。”
“這應該是好事吧?”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好壞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感覺不是好事,不過我們也不瞭解流民組織到底什麼樣子,回頭還是問問正義聯盟的那群人吧。”
“...”
周圍的情況吧,至少提恩看來是非常正常的一幕幕。
沒什麼奇怪,更沒什麼異常,而且提恩也不覺得流民組織有能力短期策劃出大規模的暴動,畢竟現在的聖城已經不是三年前了,他們的行動肯定要受制於正義聯盟。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事,這次的事件實在太過突然了,這是他們來到這裡的第五天,前三天對az5管道內的廢料可是一點訊息沒。這也就是說這個短期是短到只有一天一夜,這麼點時間煽動起大規模暴亂?
至少提恩認為自己是絕對做不到的,雖說他們有絕對忠誠的邪教徒,但這群人是百分百走不上臺面的,因為這群人的腦子壞掉了,不適合去遊行暴動。流民組織真正擅長使用的棋子,是那群智力存在缺陷的年輕人。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還沒有發現有存在聚在一起的年輕人。
——
別說現在,就是從來到走,提恩都沒有注意到有任何集結的現象。
這多半可以放心,意思也就是說,流民組織不打算使用這群年輕人作為棋子了?怎麼可能,既然是棋子,那這群人必然有用,現在沒用,那也只是暫時用不上。
流民組織顯然不是可以低估的對手,只不過這個對手是不是把他們當做對手,這也是一個問題,目前來看,流民組織最大的敵人還是正義聯盟。
也就是眼前這群看起來沒有任何戰鬥能力的學士大人們。
下午兩點左右,一行人已經到了學會建立的監測處。
監測處是沒有見到一張熟悉的臉,按照提恩的想法就是,這地方的人,都屬於一線的工人了,雖說責任重大,但在學會內部的發言權肯定不大。
不過好在他們還是懂得接待的禮儀,並沒有怠慢以塞莉為首的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