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說,他衝擊過後,根本沒有辦法應對背後的攻擊,即便這傢伙的防具再堅固,也不可能不存在所謂的弱點——避開了,哈馬只不過往前一個側步,就完全避開了烏列的盾牌衝擊。
避開的瞬間,哈馬轉身立刻對準了烏列的身後發起了攻擊。
準確無誤的刺擊,衝擊落空後的烏列,動作過大的他,根本不可能有規避可能——可就在此時,紫色的光芒準確的落在了哈馬的長槍上。
難以置信的重力和壓力,這紫色的光芒,竟然一瞬間擊落的突刺而來的長槍。
對哈馬來說,他槍尖傳遞過來的觸感,就是像從高空落下了一塊人力根本無法挑動的巨石,只能無法反抗的被壓制。
長槍落地,即便是混凝土的地面,依舊在這紫光的力道下,裂縫和碎石都出現了,可這並不能阻擋烏列的轉身。
哈馬已經是非常迅速的收回了他的長槍用作格擋,可他的速度顯然沒有辦法比轉身揮擊的烏列快。
就在盾牌接觸到長槍的瞬間,哈馬勉強架住了對方的盾牌。
可——即便是正常架勢下,哈馬也未必有能夠正面抵抗烏列的力量。
架勢十分勉強的情況下,自然,哈馬和烏列接觸的瞬間,連抵抗又或者拮据都說不上,他整個人就簡單的被擊飛了。
好在被擊飛的過程中哈馬沒有失去意識,他在途中調整好了位置,這才讓他受到的傷害降到了最低。
可即便如此哈馬因為長槍被突然起來的紫光壓制,以及招架盾牌揮擊的關係,他的手臂已經出現了短暫的麻痺。
雙手根本沒有辦法控制,不斷的顫抖著。
不敢動,不敢握緊,稍有動作,手上的長槍甚至有可能直接滾落地面。
壓力,視線開始模糊,疼痛溢滿了全身。
這種感覺,除了在應對亞瑟隊長外,還是第一次在其他人身上感覺到?雖說亞瑟隊長強的和怪物一樣,但他絕對是人,和眼前這個絕對是怪物而非人的生物,差距還是蠻大的。什麼差距?那當然是力量上的差距,亞瑟絕對能夠輕鬆的戰勝烏列。
這麼想想,好像也沒什麼可怕的。
撥出一口氣,哈馬回想起了之前與亞瑟的對戰。
亞瑟隊長比這個怪物要可怕多了,這麼想著的哈馬撥出了一口氣。
重新奪回視線,驅散了恐懼和混亂的思維,勇氣再一次溢滿了全身。
可這不足以改變戰局,好在烏列並沒有持續進行追擊,那傢伙竟然在動作結束後開始了禱告,這是致命的錯誤。
“無需畏懼,他們的刀劍將在我們的面前折斷。”
“無需後退,神明的護甲庇佑著我們。”
“無需仁慈,罪人理應受到審判。”
簡單的三句話,卻讓哈馬緩過了一口氣。
手部麻痺的感覺已經消退不少,至少雙手有了點知覺。
可即便如此,依舊要想辦法解決那從上方襲來,擁有絕對壓制力的紫光。
如蠻牛一樣恐怖襲來的壯漢,盾牌作為衝鋒的武器,也是絕對的保護。
這一次哈馬沒有選擇進行反擊,直接用翻滾避開,並且用這個翻滾,瞬間將兩人的距離拉開了三四米。
就在避開攻擊的瞬間,哈馬突然被絆倒了。
平坦的地面怎麼可能有東西能夠絆倒人?而且這根本不是絆倒的感覺。
低下頭,哈馬確認了自己的想法,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灰影抓住了的腳。
“神說逃避,會遭受制裁。”
烏列轉身,再一次舉起了盾牌。
灰影雖然絆倒了哈馬,卻不妨礙哈馬繼續翻滾。
再一次避開攻擊後,腳部的灰影變成了兩個。
“固有魔法?烏列!你是不是太無恥了!”
“只有正面對抗才是神給予的權力,我的深灰領域下,沒有人可以逃避。”
“正面對抗!我算明白了,在這個結界內和你正面對抗?我是瘋了嗎?我想也只有類似我們隊長的那種怪物才會這麼選擇,我是沒這樣的自信能夠硬抗你的攻擊。”
“那麼,就接受神的制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