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眼神閃躲了些,伸手將紙揉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
“別看啊,很尷尬的好不好。”
“哦。”
陳酩聳肩表示知道了。
江言最近在研究寫小說,他知道。
但對方似乎並不想讓他成為觀眾,雖然不清楚原因但陳酩表示理解所以也沒深究。
又看了看四周,將視線移回在收拾稿紙的江言身上。
“所以來找我幹什麼?”
江言聞言,手上的動作一頓,緩慢抬起頭看向陳酩。
“問你一件事。”
陳酩挑眉,示意他說。
“你喜歡上一個人會做什麼?”
江言說完眨了眨眼,緊盯著陳酩的變化。
陳酩愣了下,先是反問道:“是指什麼?”
“就是會直接告白啊?還是不斷試探這種。”
雖然問題怪怪的,但陳酩並沒多想便開始回憶起自己。
“都有吧。”他用手摸了摸下嘴唇。
“啊?!你真的有喜歡的人啊?不是我怎麼不知道?”江言突然激動起來,飛快走到陳酩面前湊近問他。
一臉不可置信。
“什麼?”陳酩被他突然的問話搞懵了,下意識退後拉開距離。
江言眼中帶著些受傷,癟著嘴。
“你知不知道我和白月打賭賭了什麼?”
沒等陳酩回答,他就自己開了口。
“一個月的早飯!我這一個月都要先把飯送到京藝啊!京藝離這裡這麼遠我還要返回來去京大上課,原本早八就夠煩的了。”
江言嘴裡嘟囔著,但陳酩只從他嘴中捕捉到一個重點,歪了歪頭。
“你們沒事拿我打賭幹什麼?”
江言止住吐槽,在確認他沒有生氣的神情後解釋,“還不是白月說的,上次來我家玩結果走到樓下就突然說什麼你可能要破鏡重圓之類的。”
嗯?破鏡重圓麼?
陳酩在心裡重複著他的話,默默反駁著:根本根本還沒合成鏡子的玻璃算什麼破鏡。
有哪來的重圓。
“所以她說得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真的有情況?”江言小心翼翼地詢問著,似乎怕戳到他的傷心處。
陳酩倒沒感覺到什麼,搖了搖頭。
“沒。”